哎呀,我这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深不见底的超级大坑,
然后脑袋一热,
“噗通”
一声就跳进去了,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妥妥的作死小能手啊!
想当初,他们被困在那黑得跟锅底似的、能把人眼睛瞬间闪瞎的世界里出不来,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线了,脑子一抽抽,心也软成了软绵绵的棉花糖,居然鬼迷心窍地非要去救他们。
谁能想到,这事情的发展就像脱缰的野马发了疯,一路狂飙,完全不受控制,乱得像一锅煮糊了还加了臭鸡蛋、烂榴莲的八宝粥,那味道,简直能把人直接熏晕。
那场面,简直比一万场连环车祸现场还要惨不忍睹,比最狗血的肥皂剧还要让人无语到外太空,感觉外星人看了都得摇头。
我耷拉着脑袋,整个人就像被霜打了的蔫茄子,毫无生气,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又像被抽走了脊梁骨的鼻涕虫,软趴趴的没一点劲儿,风一吹就能瘫成一滩烂泥。
我垂头丧气地说:“既然我的扶手椅跟垃圾没啥两样,那我就请大家出去胡吃海喝一顿吧。”
说完,我就像屁股被原子弹点着了、被一群发疯的霸王龙追着似的,手忙脚乱得像个被雷劈了的没头苍蝇,拿起东西就不管不顾,不由分说地拉起约翰媳妇的手,风风火火地往外冲,那速度快得读快了还以为我在表演凌波微步,实际上我这姿势狼狈得像被狗追着跑。
“你说请我们吃饭,可别把要付的钱算到我们头上啊!”
约翰的妻子此刻柳眉倒竖,那眉毛竖得比金箍棒还直,感觉都能戳破大气层了。
她满脸狐疑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超级高清 8K扫描仪似的,能把我里里外外、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扫描个底朝天。
她身着一条简约的蓝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就像抽风的蝴蝶在那乱扑腾,简直就是群魔乱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跳什么奇葩的广场舞。
可在我看来,她就像一只花里胡哨的扑棱蛾子,还以为自己是只美丽的花蝴蝶呢,实际上就是个“花大姐”。
她那精致的妆容此刻却透着几分尖酸刻薄,那模样就像白雪公主她后妈,简直就是个恶毒女配的标准模板,坏得冒泡,估计坏水都能灌满整个大西洋了。
“怎么会!当然是我买单啦!”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这女的简直就是个母夜叉转世,比母老虎发威还凶,简直就是个女魔头,估计阎王爷见了都得绕道走,生怕被她的气势给吓哭。”
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饭馆走去,那场面就像游行示威的队伍,又吵又闹,感觉地球都要被震得抖三抖,说不定能引发一场超级地震。
这一路上,我的心里就像揣了一百个打水的桶,七上八下晃荡个不停,都快晃出心脏病来了。
我不停地在想,这顿饭到底要花多少钱啊?
我的钱包会不会被直接掏空,变成个空壳子啊?
我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成一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了,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请他们吃饭呢?
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我真是脑子进水了,进的还是海水,咸得要命,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被腌成咸菜了。
终于,我们到达了饭馆。
一进饭馆,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就像从饿鬼道跑出来的饿死鬼,一个个狼吞虎咽,吃得那叫一个欢天喜地,都快把屋顶给掀翻了,要是屋顶有思想,估计都要哭着喊救命。
他们就差把桌子椅子都啃了,那吃相简直让人不忍直视,比猪吃食还难看,估计猪看了都得甘拜下风,直呼“大哥,你们厉害,我认输”。
我看着他们,心里暗暗叫苦:“这些家伙也不像饿了三天三夜的样子啊,怎么吃得这么猛?
这不是要把我吃破产,让我去喝西北风吗?
老野狗打饱嗝——屎吃多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趁现在这个机会,我得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才能把约翰他们拆散呢?
我可不想真的装好人,请这些“妖魔鬼怪”吃饭。
我满脸堆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对约翰的妻子说:“好儿媳,你看我家的约翰能娶到你,这得是积了十八辈子的福啊!我们家的祖坟都冒青烟,估计都要爆炸啦!”
我那谄媚的样子就像哈巴狗见了骨头,摇头摆尾的,都快摇出龙卷风了,能直接把我卷到外太空去。
此时的我,脸上的皱纹深得能夹死一群恐龙,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约翰的妻子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那架势就像个女将军要出征打怪兽,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出宝剑大杀四方。
她说道:“哼,少来这套!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那娇艳的嘴唇微微上扬,眼神中满是不屑一顾,好像在说:“就你这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随便你忽悠?我可比猴儿还精,你这点小把戏在我面前就是小儿科!”
饭桌上的气氛紧张得就像火药桶被点着了,一点就炸得满天飞,炸得星星都要掉下来了,说不定能砸到外星人的脑袋。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得都快转出宇宙黑洞了,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感觉头发都要被我薅光了。
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则是狼吞虎咽,吃得那叫一个风卷残云,盘子都差点被他们吞下去,感觉他们的肚子就是个无底洞,能把整个宇宙都装进去。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穿着一件破得像乞丐服的皮夹克,边吃边吆五喝六着:“这菜味道不错,老太婆,多请几次也无妨!”
我尴尬地笑着,心里却在暗骂:“这群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家伙,真把我当冤大头了!我又不是开慈善堂的,我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上你们这群吃货,简直就是一群蝗虫过境,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这时,约翰的妻子突然放下筷子,目光如炬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两道超级激光炮,要把我给轰成渣渣了,估计连渣都不剩。
她说道:“婆婆,你别以为一顿饭就能收买我,你的那些花花肠子我清楚得很!”
我心头一哆嗦,额头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跟下雨似的,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往下掉,都能形成一条黄河了,说不定还能引发一场洪灾。
我结结巴巴地说:“儿媳,你这是说的哪门子鬼话……我这可都是真心实意的呀!”
约翰的妻子冷笑一声,说:“真心实意?你以为我会信?你不就是想把我和约翰拆散吗?告诉你,没门!窗户也没有!连个老鼠洞都不给你留!”
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可咋办呀?
我眼珠子一转,像个狡猾的狐狸,赶紧说道:“儿媳啊,你误会啦!我是觉得你们小两口最近有点小矛盾,想让你们好好沟通沟通,增进增进感情嘛!”
“少来这套!”约翰的妻子根本不吃我这一套,“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清楚得很,就像看自己手掌上的指纹!”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哎呀,儿媳,你看我这一片好心,咋就被你当成驴肝肺了呢?我这心呐,哇凉哇凉的,都能结成冰雕了,估计北极的冰都没我心冷。”
这时候,另一个胖乎乎的大汉抹了抹嘴,油乎乎的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插嘴道:“老太婆,别啰嗦了,赶紧再上点好酒好菜!”
这顿饭吃得我是如坐针毡,屁股下面好像有钉子在扎,扎得我都要起飞了,感觉自己能直接冲破大气层。
心里盼着赶紧结束,这简直就是煎熬啊,比上刑还难受,要是有个地缝,我都能直接钻进去。
终于,大家都吃饱喝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