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穿毫不犹豫地伸手抓起还在震惊中未回过神来的张玄妙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上了讲台。
“大伙瞅瞅啊!市场里有个“一城娱乐”,跟那个玩乐集团一样,都在汤姆名下呢。哎呀妈呀,这可就怪了,这人把名字起得跟咱公司名儿那叫一个音律相似。这不是明摆着嘛,是不是想在关键时候搞点事儿,混淆视听,然后来个栽赃陷害呀?这可真让人心里犯嘀咕。”
“哇塞,你也太牛了吧!”巴啦啦(张玄妙)身着一条色彩明艳、俏皮可爱的短裙,此刻才恍然回神,那眼神简直跟花痴别无二致,嘴里还喋喋不休地一个劲儿地夸着。
“嘿,原来这事儿全是汤姆搞的鬼。早就听说汤姆是一层娱乐董事长的私生子,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给自己老爸的公司使坏。”八卦的声音又接二连三、此起彼伏地七零八落地响起来。
巴啦啦(张玄妙)这会儿完全被演穿的盛世美颜和超强实力给迷住了,脸上笑逐颜开,目光如炬般直勾勾地凝视着演穿,整个人如痴如醉、魂不守舍。
演穿身着一套剪裁精致、面料上乘的西装,眉头紧皱,极不耐烦地瞥了巴啦啦一眼,嘴里小声嘟囔道:“又圣母又花痴……”
得嘞,既然真相大白了,咱就回公司绞尽脑汁地精心琢磨新专辑计划去。
第二天,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全是:一层娱乐签下新艺人,即将发布新专辑。
嘿哟喂!总监竟然辞职啦!
这消息如同惊雷炸响,把公司的员工们都惊得目瞪口呆,全围在公告栏前七嘴八舌、叽叽喳喳,都说“公司这下损失了一员大将”。
张玄妙身着简约的休闲装,身材娇小玲珑,此刻那叫一个满心疑惑呀,“昨天还没逮着机会问问他咋就那么牛呢,咋今天人就没影儿了?”
得,先甭管了,还是先努力赚够多多的钱,再看看能不能回去吧。
张玄妙这会儿正端坐在公司会议室里呢,面前摊着一摞堆积如山、厚厚的策划案。
嘿,那眼神,专注笃定,老坚定了,心里满满都是对新专辑的期待憧憬。
“这张专辑,必须得把所有人都给惊艳绝伦!”张玄妙暗暗发狠,贝齿紧咬。
公司给她配了个顶级的制作团队,从写歌到编曲,从录音到后期制作,那可真是每个环节都要臻于至善、做到极致。
张玄妙每天天不亮就老早就跑到录音棚,一练就是十几个小时。
对每一个音符、每一句歌词都反复琢磨,非得整出个登峰造极的效果不可。
“这个高音部分,再饱满点儿!”制作人身着时尚的工装,身材高大,在旁边振臂指挥着。
张玄妙深吸一口气,敛声屏气,再来一次,那声音,简直就跟天籁似的,一下就穿透了整个录音棚。
有一天,张玄妙正在录音的时候,突然嗓子有些不适,高音怎么也上不去。
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面红耳赤。
制作人却身着宽松的卫衣,笑容满面地说:“玄妙,别紧张,咱们先休息一会儿,我给你讲个笑话放松放松。”
(有一天螃蟹出门,不小心撞倒了泥鳅。泥鳅很生气地说:“你是不是瞎啊!”螃蟹说:“不是啊,我是螃蟹。”)
制作人眉飞色舞、绘声绘色地讲了个超级搞笑的笑话。
张玄妙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再唱的时候高音轻松就上去了。
看上去风平浪静,可谁能想到,这平静的背后那可是波谲云诡、暗流汹涌哇!
汤姆这家伙住进了医院,之前那趾高气昂、牛气冲天的模样早没了影儿,现在整个就一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病房里那消毒水的味儿刺鼻冲脑,令人直皱眉头,白色的床单把他那惨白如纸的脸衬得跟鬼魅似的。
他那对以前满是贪心不足和狡猾多端的眼睛,这会儿也黯淡无光,只剩下一箩筐的惶恐不安和追悔莫及。
琳娜守着个空荡荡的房子,周围那堆得如山似岳的垃圾散发着能把人熏得晕头转向的臭味。
她面容蜡黄得像霜打的菜叶子,头发乱得跟杂草丛生的鸡窝似的,眼神空洞得像深不见底的无底洞,感觉灵魂都被人无情偷走了。
以前那虚荣浮夸和勃勃野心就跟脆弱易碎的肥皂泡似的砰然破了,就剩她在这破破烂烂、狼藉不堪的地方自个儿胡搅蛮缠。
汤姆的玩乐集团也在风雨飘摇中快玩完了,公司大楼外面,讨债的人乌泱乌泱、人山人海,那愤怒的喊叫声一浪高过一浪、震耳欲聋。
大楼里面,文件撒得满地狼藉,员工们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东奔西窜、抱头鼠窜。
嘿,这时候,巴啦啦(张玄妙)在一层娱乐的鼎力支持下,那可是势如破竹、一路开挂。
她的演出场场爆满,座无虚席,每一首新歌都跟坐了火箭似的,嗖一下就窜到各大音乐榜单的头把交椅。
舞台上的她,穿着那璀璨夺目、流光溢彩的礼服,身材婀娜窈窕、风姿绰约。
眼神里满满的自信笃定和坚定不移,笑容跟光芒万丈的大太阳似的,一下子就能把全场的热情给熊熊点着了。
每一个音符从她嘴里婉转而出,都跟仙乐飘飘似的,让人听得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在幕后,巴啦啦那可是全力以赴。
她日夜苦练,焚膏继晷,对每一个小细节都锱铢必较、死磕到底。
碰到困难和挑战,她从来都毫不退缩、临危不惧,总是咬着牙用那股子坚韧不拔、百折不挠的劲儿给咬牙扛过去。
医院里的汤姆,眼巴巴地望着窗外那热闹非凡的世界,心里那叫一个忿忿不平、不服气。
他想联系以前的合作伙伴,可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冷若冰霜的拒绝。
他气得暴跳如雷,把手机狠狠一摔,也没法改变自己这悲催倒霉的处境。
琳娜在那堆满垃圾的房子里,一会儿哭得涕泗滂沱、稀里哗啦,一会儿又像个疯癫痴狂的泼妇似的骂天骂地,怨声载道,说命运对她不公不平。
她想重新杀回娱乐圈,可一瞅,自己早就被人抛诸脑后、忘到九霄云外了,成了别人嘴里的贻笑大方的大笑话。
巴啦啦的成功那可把一些人给嫉妒眼红坏了。
有些竞争对手联系到汤姆和琳娜,“不如我们一起把巴啦啦干掉,”一个身穿黑色套装、身材魁梧的人目露凶光,恶狠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