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齐满心疑惑,却不能问。
温诗晴一直不知道自己能听到她的心声,他若是再多过问反而容易引起她的怀疑。
如今最好的方法是让她知道更多的信息,看她还能吐出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识字吗?”
温诗晴摇摇头。
虽然宫女也都是官家子女出身,但温诗晴现在可是在御书房。
御书房动辄国之大事,遍布天下机密。
【问我识不识字干嘛,难道是想找借口弄死我?】
倒是没想到她还有这种防备心,容齐轻笑。
他招招手示意温诗晴坐过来。
“来,朕教你。”
温诗晴眼前只有一个案牍,一堆奏章,还有一个坐在坐垫上的容齐。
容齐离案牍也就一个手肘的距离。
他敞怀招手,是要自己坐哪?
盯着容齐黄袍下盘坐的双.腿,温诗晴心生警惕。
【这狗皇帝刚给我上完刑,现在又想干什么!】
她最怕痛了,今天的事她会记狗皇帝一辈子的!
听到温诗晴的心声,容齐嗤笑。
强劲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容齐直接将人拽进了自己怀里。
“怎么,朕碰不得你?”
就算温诗晴活了再多年岁,有再多的理论经验,却从未和男人如此亲近过。
容齐身上淡淡的冷清松香浸透她的肺腔。
他们姿势亲密。
气氛也正好。
明明是很好的机会,可温诗晴却感觉自己像是被剧毒的蟒蛇死死圈住!
她起身想要逃,却感觉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脊背贴上滚烫的胸膛。
两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交换。
温诗晴一颤。
大掌从外面包裹住她的隆起,轻轻一推。
小珠被他夹在指根。
温诗晴便卸了力,瘫在他怀里,忍不住轻吟一声。
容齐轻笑带来胸腔的震动。
像是顺着温诗晴的皮肉震到了她的骨子里。
伴随着潺潺细水,容齐低哑的嗤笑从她耳侧响起。
“朕让你想圣贤书,你想什么呢?”
温诗晴想要辩解,可容齐灼热的呼吸洒在她颈侧,烫得她咬紧下唇,才能不发出羞人的声响。
“坏学生可是要被惩罚的。”
狼毫扫在腿上,温诗晴不知道容齐又要干什么,只觉得一股危机感从脊背升腾而上。
薄薄的纱衣抵挡不了硬挺的狼毫。
温诗晴白皙的皮肤被磨出道道通红。
眼看狼毫越逼越近,温诗晴挣扎着想逃,却丝毫撼动不了容齐的钢骨铁臂。
饱含墨汁的尖端润湿纱衣。
黏腻的墨汁渗进身体,温诗晴被冰的一抖,红了眼睛。
她无力欲倒,却被容齐用披风裹住,固定在自己怀里。
下巴搭在温诗晴的颈窝,容齐语气含笑逗弄着温诗晴,眼神却始终冷漠。
“专心点,今天朕教你十个字,若你学不会,朕就砍了你这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如何?”
两人的姿势格外亲昵。
容齐商量的语气也蕴含着笑意。
可温诗晴丝毫不觉得容齐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这狗皇帝是真的想剁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