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叔叔,先想办法救救娘亲吧!”
听着六宝恳切的声音,白鹤童子深感无奈:“我当初跟她说什么来着?她对你放纵不管,早晚会酿成大祸!”
六宝吓得不住的哭道:“六宝知道错了,这些祸事都是六宝惹出来的,六宝以后肯定好好表现……”
“你说这些话,有一次是当真的吗?要我说,你娘就是脾气好,我在这里待了百年她也没说要驱逐我……唉!真没想到会惯出你这么个麻烦精!”
关键这还是个姑娘家,出了事就知道哭哭啼啼的,惹得白鹤童子也没法深说她,只得来到温姒的床前,扒开她的眼皮检查了一番,瞧着瞳孔有些涣散,定然不是六宝在床边哭两声就能哭醒的。
再探一下她的脉象,也不是十分乐观。
“你别在她床边哭了,出去等着,我给她疗伤。”
六宝点了点头道:“谢谢白鹤叔叔!”
待六宝出去后,白鹤童子遂将温姒扶起,发动功力调息着她的经脉。
他在这里待了三百多年,蹭了三百多年的饭,找了三百多年的茬儿,遭了温姒三百多年的白眼……奈何他脸皮厚,这样的日子,他觉得比在昆仑山闭关强了太多。
玉虚宫的弟子换了一代又一代,他记不太清,跟这些弟子也不熟,长老们对他又是格外的客气,没有元始天尊的人间,反倒是让他找不到归宿感。
他虽然和温姒有些不对付,但让温姒执掌玉虚宫,他最是放心,比那年轻气盛的云渺天孙要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