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来这里便能镇住我了吗?你除了收我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温姒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人,而这些人,包括长老在内,没人有能力伤她分毫!
温姒话落的间隙,文罗已然感受到周身的气温在骤然升高,甚至连空气都在灼烧。
文罗的衣衫突然出现了黑色的灼痕,他惊得立刻后退,远离了温姒。
而温姒完全有能力烧毁这里,就像烧毁文罗的寺庙一般,但这里是天行宗,天界最重要的裁决机构,天牢里关押着数不清的犯人,她若是炸毁天牢将犯人全部放出,最后遭殃的还是无辜的时律。
时清和时染看着温姒爆发能够灼烧整个天界的烈焰,怒斥道:“她真是疯了!勾结魔族的囚犯,竟也能如此理直气壮!去拿力度更强的封印符咒!”
想对付温姒,倒也不难,在时清看来,她再凶悍也不过是一个畜生罢了,那观音菩萨的坐骑都能被封印,何况是她这么个尚未完全成熟的朱雀呢?
时染遂将符咒召出,在天牢内念动咒语,咏唱的声音扰得温姒头痛欲裂,但她必须得将信号放出去,绝不能让这两个孽障肆意妄为!
故而,时染咏唱的间隙,全然不知道整个天行宗上方被一道红光笼罩,整个宗门的门徒皆惊诧的抬头望着那道红光。
“这是……温姒大人?”
他们想把温姒藏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屈打成招,在温姒看来简直天方夜谭,她完全有能力把天行宗变成一个蒸笼,让所有人都痛不欲生。
但她终究不想背叛时律,好在这种强度的信号,已然让在外巡查的时律瞠大了眸。
“阿姒?难道——”
虽说温姒从魔界回来的机会渺茫,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时律立刻下了号令,率人返回天行宗。
而这时,时清也察觉到了天行宗的异样,斥道:“本来打算让你苟活三日,想不到你现在就想上刑场了!好啊,本长老就成全你!你以为你现在在天行宗是什么名声?早已是勾结魔类的罪人!”
温姒心里明镜着一旦东窗事发,她不会落得好下场,但处理这件事的,绝不该是这些人。
时染和时清瞧着没有时间了,干脆将符咒打在温姒身上,遂将她带入刑场的处刑架上。
温姒不知他们如何与这妖僧勾结的,被押入刑场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头晕目眩的,耳畔回荡的尽是咏唱的声音。
司乔不解的道:“这世间竟还有镇压圣兽的符纸?他们是从哪里搞来的?”
司乔看着温姒的意识在那道符纸的作用下一点点流失,本想帮她把符纸拆了,但在她打算靠近符纸的瞬间,竟是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压迫感。
而时清和时染想要的就是温姒现在神志不清的模样,眼下宗内的门徒和执事皆循声而来,竟见温姒被束缚在刑台上,时清高声斥道:“温姒,你勾结魔族,和魔族缔结契约,你可知自己该当何罪!”
“何来勾结一说?祁墨的事,你们不是五百年前便知道了?竟会在五百年后宗主不在的时候急着处决,真是居心叵测。”
“一派胡言!”时清怒喝道,“我天行宗向来清白,岂能由你妖言惑众?你和魔族缔结契约一事已然犯下滔天大罪,今日便依着宗门规矩,将你处刑,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