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刚刚好。”
温白一碰就离,把碗筷给他,推他出去,“你去拍摄,我去练琴,好好表现。”
萧沉单手扒住门,下狠手,“温白,管好自己,要是脏了,我会杀了你。”
“嘶……”
同一个位置的伤口又破了,温白吃疼,“淌血了。”
“……”萧沉憋着一口气,冷哼,“你活该。”
温白想着哄哄萧沉方便去找监视他的人,现在把自己给哄出火了,“胳膊伸出来。”
被养十年,骨子里有些不可抗力,萧沉伸出左臂,温白撸起袖子就下牙,“礼尚往来。”
“啪”,门关上。
萧沉慢条斯理的挽起袖子到小臂,若有似无的露出来。
牙印很深,没出血,温白对他还是不够狠心,这就不能怪他会拿来利用。
门内,温白扶着墙浑身发抖,咬紧牙关硬撑着走到床边翻出药干咽下去。
他翻身蜷缩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狼狈,等着躯体反应慢慢消失。
想靠近萧沉,而每一次的靠近都是裹着刀刃的蜜糖,咬下去就会血肉模糊。
偏偏这蜜糖是唯一生的希望,上瘾一样想要。
他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痛也没关系。
这些普通的药对他收效甚微,一天三次都未必能控制,可温氏兄弟的药会把他控制的死死的,让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叩叩”窗户被敲响打开,“白少爷,少爷们想您了,让我拍照您的照片发过去。”
“滚。”
“白少爷,您如果不配合,我们兄弟几个都会没命。”
温白哑声道:“我现在就能要你们的命。”
窗外安静下来,只剩淅淅沥沥的雨声。
温氏兄弟对他的控制欲愈发浓重,温白的计划很顺利,唯一的不可控是萧沉。
躯体反应褪去后的倦意让他沉沉睡去,一个多小时后,他浑浑噩噩的起来。
温白套着松散的上衣,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呆呆的喝着水。
他弯腰捡瓶盖时。
“啪”一声关门声,温白愣愣的回眸,看见阴沉的萧沉。
“谁让你下来的?”
温白打着哈欠指着一边,“喝水。”
“收拾收拾,准备直播。”
萧沉去洗澡,半天才出来。
他面不改色的越过温白,换好衣服。
温白去卫生间,萧沉抓住他,“干嘛?要开始了。”
“我想洗洗脸。”温白挑眉,“萧哥这么紧张?”
萧沉当即反驳,“没有。”
温白笑笑,“那你怕什么,卫生间有秘密?”
萧沉逼近,温白一退再退靠在桌台上,“你倒是说说看,我能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