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讲述了,战国时代,秦国最强,余国势弱。韩君哀侯受制皇叔韩傀。客卿严遂,忠肝义胆,遭韩所忌。魏国聂政,习剑于吴忌门下,与吴使女夏婴相爱。聂因事为师报仇后,隐居齐国,以屠为生。严于齐国找得聂,二人结为兄弟。逾数载,聂丧母,其姊蓉亦出阁,聂决为国捐躯,往找严;并慨然应允刺杀韩!行事前,聂往找夏,二人度过数日欢乐时光。东孟大会,聂刺毙韩,自知难以幸免,挖目剖腹自尽。蓉为让聂名留青史,往认尸后用剪自戕。夏为保聂一点精血,隐姓埋名。
由李自强所扮演的聂政,在张导看来,是最典型、最理想的人物,他集义、勇、孝为一身,不甘平庸度日,渴望建功立业,有着一身好本领,却被无用武之地所苦,好不容易得到时机,又不得不屈从于家人,待母亡姊归,才准备献出这“一个人,一条命”为严仲子刺杀韩国相国。
而在持有人民史观的李自强看来,其所扮演的聂政却是无知的,愚昧的,所谓的人生价值的体现,却并没有逃脱出对虚名的追求。
影片使用了张导片子里少有的大篇幅的文戏对主人公的性格进行了描述与渲染。主人公被压抑的雄心,渲染那“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不过最让人难忘的是芦苇地里,青梅竹马夏婴吐露自己不过想平平安安过完这一辈子,而主人公瞪眼握剑,仿佛要劈砍周围的芦苇如同砍翻数不尽的敌人,他说:“这样的身躯,这样的头脑,终将像草木一样腐朽”;
后来逃亡齐国,靠杀猪为生。他更是夜夜愤懑难安:“这一把剑,这一腔热血,不知交付给谁!”;临行前别夏婴,他又说与其等到年老病重而死,不如趁年轻,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死去,儿女情长敌不过豪情万丈,敌不过雄心壮志,最后主人公一字剖腹,挖出肠子,割瞎双眼,划伤脸庞,何等悲壮!张导对悲观个人英雄主义的衬托几乎贯彻了他的整个拍摄生涯。
影片杀青之后,李自强还是眉头紧皱的离开了片场。
这次张导也没办法了,还是让他放松放松吧。如果自己提议的放松放松并不适合他的话,就想办法帮他请个假吧。
“老弟,连着拍了好几部影片,还是给自己放个假吧。”
“大哥,聂政到死都在思考着自己存在的意义。那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为什么会穿越来到这个地方,这个时代。”
“老弟,说点能懂的话行不行,穿越是啥意思。”
“存在的意义是生命探索的原动力,只有知道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才知道要怎么干啊,你说对的吧。”
“啊,对对对。老弟你说的对。没想到,你年纪轻轻总是能思考的那么深邃,不过咱就不能多想点轻松的话题么。”
“就像现在,我好想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选择了拍电影,我才能拍好电影。”
“你已经拍的很好了,在这么高强度的拍摄时间和条件下,我们每一部电影都大卖啊。虽然现在还没有破百万票房的电影,不过,这也是早晚的事了。”
“大哥,我是想拍电影,可是我并不想拍这样的电影。”
“那,你想拍什么样的电影。”
“我要是知道,现在不就不用发愁了。”
“你这个节奏和进度是不是慢了点,现在才思考这个问题。”
“所以我再考虑是不是加快一点。”
连拍五部电影的任务终于完成,李自强哥俩也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假期,李自强继续了自己的采风工作。
而张导却为了突破百万票房,去寻找新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