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罢,老夫许久未遇如你们这般的天之骄子,索性便为你们讲讲这几大陆之事吧。”言罢,老者大手一挥,只见一阵光芒闪耀,众人面前便凭空多出一套古朴素雅的桌椅板凳以及精致的茶具。老者随即开口道:“请入座。”
“多谢前辈,晚辈林辰,这几位是晚辈的朋友,灵儿、小墨、大圣。不知前辈尊姓大名?”林辰恭敬地拱手说道,眼神中满是感激之意。
“哎,老夫存活于世的时间太久了,久到连自己的姓名都忘却了。不过此地之人皆称我为云老。诸位若不嫌弃,便如此称呼吧!”云老微微摇头,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沧桑之感。
众人纷纷就座,云老开始娓娓道来:“这几大陆,皆具独特之处。燕云大陆乃是魔道修士的乐土,那是一片资源丰饶的广袤之地,门派众多,难以计数。各个门派皆拥有自己独特的传承与功法,无数高手在这片大陆上崭露头角,他们实力强劲,声名远播。天元大陆,修仙者云集。以其神秘莫测的功法和强大的修士而闻名于世。在那里,神秘的功法传承源源不断,强大的修士们追求着更高的境界,探寻着修行的奥秘。至于那蛮荒大陆,危机四伏,那是一个充满挑战与未知的地方。不但自然环境恶劣,狂风肆虐,沙尘漫天,更有各类强大的妖兽出没。这些妖兽实力凶悍,异常威猛,乃是这片大陆的霸主。”
云老饮了口茶,润了润喉,接着说道:“联盟商会的飞舟,是穿越蛮荒大陆的重要交通工具。那飞舟庞大无比,宛如一座移动的城堡,坚固异常。但搭乘云舟并非易事,需付出一定代价。而且,云舟之行亦非一帆风顺,途中或许会遭遇各种意外状况。譬如恶劣的天气,狂风骤雨,雷电交加,都会给云舟的航行带来极大的困难。还有可能会遭遇强大妖兽的攻击,此时便需要云舟上的护卫们全力抵御,以保障乘客的安全。”
林辰等人听得全神贯注,心中对这几大陆的情况有了更为深刻的认知。这时,灵儿忍不住问道:“那云老,我们要如何才能搭乘联盟商会的云舟呢?”
云老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仿佛春风拂面,他缓缓说道:“林小友,切勿心急,且听我细细分解。这联盟商会,犹如荒芜星上的一颗璀璨明珠,其影响力跨越了无垠的星空,连接着各个大陆,然而,承载这巨大使命的云舟,却如同稀世珍宝,仅有两架穿梭于星辰之间。它们的航程,短则十几年如一日的孤寂漂泊,长则数十年如半个世纪的漫长等待,正因此,搭乘云舟的机会,成为了众人梦寐以求的奢望,其难度堪比攀登九天之上的星辰。”
林辰闻言,眼神中不禁闪过一丝急切,他连忙问道:“那云老,您可有什么良策,能助我等一臂之力?”
云老微微一笑,轻轻捋了捋他那银白色的胡须,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重要的决定。“良策嘛,确实存在,但这条路,可不好走,需要林小友你拥有足够的决心与毅力。你可曾听说过‘星辰令’?这是联盟商会为了表彰那些对商会做出杰出贡献或是拥有非凡潜力的强者而特制的令牌。持有此令者,无论身在何方,都能享受到一次无条件的云舟搭乘特权,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庄重与神秘,让林辰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渴望。“然而,星辰令的数量极其有限,它们大多被各大势力视为珍宝,紧紧攥在手中,轻易不会流出。想要得到它,无异于虎口夺食,难度可想而知。”
说到这里,云老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坚定,他直视着林辰的眼睛,继续说道:“虽然我不能直接赐予你星辰令,但凭借着我在联盟商会中的一些薄面,或许能够为你争取到一个参与争夺星辰令的机会。但你要明白,这个机会的获得绝非易事,它需要你展现出远超常人的实力与潜力,在无数强者中脱颖而出,用实力证明自己配得上这份荣耀。”
林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个机会,更是一次对自己实力与潜力的考验。他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前路多么艰难,他都要拼尽全力去争取这个机会,拿到星辰令,回到天元大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林辰望着眼前的云老,心中满是感激之情,他再次拱手,语气诚恳地说道:“云老,您肯出手相助,已是对我们莫大的恩赐,晚辈在此先行谢过。若日后有任何差遣,晚辈定当全力以赴,绝不推辞。”
云老闻言,脸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他轻轻捻动着下巴上那几缕银白的胡须,缓缓说道:“呵呵,小友言重了。老夫既然答应了帮忙,自然会尽心尽力。不过,老夫确有一事相求,此事或许对小友来说并不复杂,但对我而言,却是极为重要。”
林辰闻言,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好奇,他连忙正色道:“云老请讲,只要晚辈力所能及,定当竭尽全力相助。”
云老点了点头,目光中闪烁着期待之色,他缓缓说道:“其实,此事与老夫多年来的一个心愿有关。老夫年轻时曾游历四方,期间偶遇一本古籍,上面记载了一种失传已久的炼丹之法,此法若能重现于世,必能造福苍生。然而,那古籍上的文字晦涩难懂,且缺少关键步骤的详细描述,老夫多年来虽不断钻研,却始终未能完全领悟。老夫想请小友帮忙,看看能否借助你的聪明才智,解开这古籍之谜,让那古老的炼丹之法重见天日。”
林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压力,他抬头望向那位被尊称为云老的老者,目光中带着一丝犹豫与挣扎。这丹方,连云老这等见多识广的前辈都感到困惑,自己一个修为尚浅的晚辈,又如何能担此重任呢?他本欲脱口而出拒绝的话语,却在这份沉重的气氛中显得格外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