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跟曹仲景约好要摆酒席,并且为此还向他借了七十五块钱,信不信随你们。”
说完这番话,易中海便走向后院,这事儿他一定要跟曹仲景问清楚,否则心里憋屈得不行。等等,他怎么会有一种似乎自己快要“上西天”的不祥之感呢?
“老易,你等等我!”
见易中海转身就走,刘海忠马上跟着他,并拉上阎埠贵一起。
三人很快来到后院曹家门前,易中海上前敲响了屋门。
“咚咚”
“小曹,我是易大爷,请你开一下门。”
易中海忍住心头的怒火对着屋里呼唤。
“王主任,看来他们是来找麻烦的了,你先待在屋里,我去看看再说。”
听到门外的易中海的声音,曹仲景心中暗自盘算,随即向王爱华提议道。
“好吧,你去开门吧,我在这里听你们讲。”
王爱华点了点头,她倒是要瞧瞧易中海他们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曹仲景见王爱华同意了,便走到门口打开了屋门。
“吱呀”
“一大爷、二大爷,阎老师,你们三位今天怎么一同来了?”
曹仲景原本并没有想到今日会有额外的收获,但阎埠贵自己撞上门来确实是自投罗网。
听到曹仲景罕有地叫了一声“大爷”,易中海和刘海忠都有些诧异。
易中海误以为曹仲景在向他示弱,而刘海忠则感到曹仲景终于认可了他的努力——毕竟,他把生病住院的易中海都带回来了。
只有阎埠贵有些尴尬,他毕竟是唯一被免职的人,在这儿待着颇感难堪。
“小曹,听说你不打算设宴席了,是这样吗?”
易中海脸上挂着笑容问道。看着满脸绷带的易中海,曹仲景实在好奇这家伙经历了什么,是不是为了找到那份借款条摔伤的?
“什么宴会?大爷,我没说要办宴会啊,这话可不能乱说。”
曹仲景一脸困惑地看着易中海,他的神情丝毫不像在撒谎。
这种表演能力让任何人看到都会心生佩服。
“小曹啊,别糊涂了,现在只要你把钱拿出来办好宴席事情就算解决,别忘记了我这儿可留着你签字的借款单,明明白白写着你要为举办宴席借款七十五块,别因此坏了名声啊。”
易中海一副深沉悲伤的样子,似乎在为曹仲景惋惜,但这全建立在他认为曹仲景不知道他已经丢掉借款单的前提下。
“易中海,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想威胁我?我已经说明我没向你借过钱,也没提过要办酒席,你是想把我们夫妻俩置于何地?”
透过“天眼”看到王爱华气愤的样子,曹仲景心中暗自发笑。
“小曹,这借条是不是你自己写的心里最清楚,难不成我非要把借款单翻出来才肯承认?”
易中海仍然不甘心,毕竟那可是七十五元啊,几乎相当于他一个月工资的一半。
这口气真是咽不下去!
“你拿吧,如果你拿不出来,你就做刘海忠的孙子。”
曹仲景不希望易中海成为他的“孙子”,干脆让他便宜了刘海忠吧。
“你...”
易中海狠狠盯着曹仲景,看起来曹仲景是真的知道了借条丢失的消息。难道是在他和谭桂芝对话时让他听见了?
“老易,有本事就把那借条找出来,不要在这吓唬别人。”
看到易中海答不上话,刘海忠也在旁边冷言讥讽道。
“够了!”
王爱华再也忍无可忍,怒吼了一声,从房内大步走了出来。
“王主任”
一见到王爱华,易中海三人都忍不住惊呼出来,尤其是易中海和刘海忠,更是吓得直哆嗦。
阎埠贵还算镇定,因为他只是来看看热闹,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那个……王主任,我只是路过,马上就走。”
阎埠贵说着就想离开现场,心里想着这地方肯定呆不下去了。
“阎埠贵,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王爱华一听阎埠贵说话,心中的怒火立刻找到了新的出口。
“王主任,这事儿真的与我没关系啊,我只是看到易师傅和刘师傅来这里才跟着来看看。”
阎埠贵几乎要哭出来了,这个该死的刘海忠,为什么要拉他来凑热闹。这下倒好,自己反而成了王爱华发泄的对象,看来自己恐怕也要受连累了。
“你现在给我乖乖站着,究竟跟不跟你有关等会再说!”
王爱华扫视着三人,怒不可遏,今天一定要好好整治这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