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淮如从后院回来了。一看到棒梗哭得如此伤心,她立刻把他搂在身前。
当注意到棒梗脸上明显的掌印时,秦淮如勃然大怒,眼中冒出了熊熊的怒火。
“贾张氏,你为什么打棒梗?”
虽然秦淮如可以忍受很多委屈,但要是有人敢对她孩子下手,即便是贾张氏,她也要拼个你死我活。
被秦淮如此一吼,贾张氏渐渐镇定下来——想到以后还得靠棒梗养老,她有些懊悔自己一时激动。
但她已打了他一顿,覆水难收。
“吼什么呢!是他拿了我的钱,所以我教训他两句有什么不对的?”贾张氏见秦淮如气势汹汹,口气不似先前强硬。
“我没拿你的钱!”
棒梗抹掉眼角泪水,对着贾张氏喊了起来。
秦淮如见棒梗这般说,立刻瞪向贾张氏:“听清楚了没有?棒梗说了他没有拿。可能是你自己把钱丢了!”
话一出口,贾张氏知道理屈便连忙装模作样地开始翻箱倒柜。
眼见她承认错误的秦淮如带着棒梗回到了屋里去。
阎家
“老阎,你怎么两手空空地回来了,没从曹仲景那儿弄到一块肉吗?”杨瑞华从厨房出来见阎埠贵独自坐着生气问道。
“不说了,赶紧给我端一碗鸡汤,真是太气人了!”阎埠贵满脸愠怒。本以为上次的烤鸡屁股是曹仲景巴结自己的表现呢。
"鸡汤...鸡汤喝完了..."杨瑞华低语道。
“什么,鸡汤呢?!”听到此言,阎埠贵不禁捂住心口,感到一阵心酸。
“不知怎么的,在夜里给被人偷饮完了。”杨瑞华摇了摇头。她也只是刚刚发现了这一情况。
“那鸡屁股呢?”
“连同鸡屁股一起偷去了...”
听了这句话,阎埠贵脚下发虚,一个踉跄坐倒在地。
实际上,在这之后的反应不只是阎埠贵的痛苦。那偷吃的同样也难受。
这时的阎解成正在房间中痛苦的在床上打滚,用手死命地按着自己的胃部面色发白。
因为为了不让人察觉他喝了一整个鸡汤锅,而汤都是冷却后的。这严寒下喝冷的鸡汤导致了他的胃肠道问题。
“不行,得再去一趟厕所”,说着阎解成摇摇晃晃地从床上起来向着门外走去。刚好碰到了阎埠贵。
“解成啊,你这是要去哪啊?”见到阎解成立都躬身着背阎埠贵心中涌出一丝疑云,
“父亲,我……我要上趟卫生间”。
“爸,您在说什么呀?我真的不知道,求您先让我去一下厕所。”
阎解成咬紧牙关,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这事。
“不承认是不是?那你就别想去厕所了!”
阎埠贵牢牢抓住阎解成,决心逼他说出 ** 。
“爸,您真的放开我吧,我实在憋不住了!”
阎解成拼命用手捂住臀部,恳求道。
“不说清楚,你哪儿也不许去!”
阎埠贵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内心恨不得立刻教训这个儿子一顿。居然敢偷喝他的鸡汤,还不止这样,鸡屁股也一起偷吃了,实在是不可饶恕。
“爸,我承认!鸡汤是我偷喝的,求您让我去一下厕所吧,我实在憋不住了。”
说罢,阎解成立刻用力推开阎埠贵,奔向屋外。然而不幸的是,刚出门,便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就是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
“阎解成,你是想恶心死我们吗?居然拉到裤裆里!”
正在打水的孙瘸子被这股恶臭呛得忍不住咒骂了几句,赶紧逃回房内。
阎解成脸色苍白,这下子完了。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晓娥,你现在应该明白院里的复杂了吧?”
看着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的娄晓娥,曹仲景露出得意的笑容问道。
“我……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和聋老太有任何瓜葛了。”
娄晓娥刚才几乎感觉自己要崩溃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早晚会彻底失控。
“很好,看到你能接受这一切,我也算是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