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山雅史:“QAQ”

“咳！两位怎么有些消极啊，你们不是给我入学辅导的吗？怎么你们倒不说话啦？”路明非诧异，心说不能够啊！？聊得好好的，咋还emo上啦？

“一时有点好奇，是把好枪，虽然未必能一枪轰爆龙眼，看能不能在四代种五代种身上留下点痕迹。”富山雅史阴着脸回答。

啊对对对！没能让“S”级新生尽兴呢～

可紧接着，他似乎想起了接下来的话题是自己擅长的，整个人立即振作起来。

“这就是龙鳞，1900年斯文·赫定在中国XJ楼兰古城发现的，他没能认出这东西来，但是他发现火烧或者用锤子敲打都无法损坏这片东西，所以把它从中国带回了欧洲。在欧洲有人把它认了出来，那个人叫梅涅克·卡塞尔。这是证据之一，现在你是不是该有点相信了？”富山雅史得意地走到被射击过的鳞片面前。

“不能是高科技么？”路明非添砖加火。

“即便是纳米技术制成的钛合金也没法挡住这样一枪吧？”富山雅史说，“我有东京大学的材料学博士学位，你要相信我。”

“好吧，我信你，它真的没坏么？”路明非嘴角微微上扬。

“当然，人们总以自己有限的视角看待广袤无垠的天空，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井底之蛙’，我觉得很好。人们总站在自己的视线看待龙这种存在远胜于人类的生物，总以为能够轻易掌握龙类的规律，却不知道这种傲慢会害死自己。”富山雅史步伐轻盈，仿佛踩着节拍舞动的中世纪绅士，他神情自得，怡然自乐，“我不是说龙类是不可能战胜的，那是妥妥的怯战逃亡主义，我是说，人们对于一切都得怀揣敬意，傲慢无礼会导致毁灭！不是么，新生？”

他看了眼路明非，看见后者眼神迷离，自认为这波下马威成功震撼到了这位“一切事情都看上去无所谓”的“S”级新生了，心想终于找回了面子，便转过头去。

“对！”路明非忽然变得乖乖如小白兔，语气都和善了不少，“老师老师，鳞片碎了没？”

“哈哈！”富山雅史淡然一笑，转头去看，“当然……”

这种枪怎么可能打碎鳞片嘛～真是搞笑～他心想。可——

“啊？”富山雅史眨了眨眼，他伸着脖子瞪着眼看向了鳞片，似乎是为了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左右看了看，又揉了揉眼睛，眯起眼睛再次打量。

可紧接着，他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住了，随即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得意的表情从脸上一丝一丝的剥离，只留下满眼的震惊，瞠目结舌，口不能言。

古德里安教授看着富山雅史的表情不对，连忙走到近前询问状况。

富山雅史依旧没能反应过来，呆呆地指着碎成桌上仅存的半片鳞片，啊啊啊，怪叫半天，没能挤出一个字。

古德里安教授心里纳闷，顺着富山雅史的方向看去，原本的笑容也瞬间凝固！

“What the fuck！”他双手抱头，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holy shit！shit！shit！fuck，fuck，fuck！”他语言组织功能失调，只剩下本能的叫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