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二科第十一病室
节
节这一天和平时差不多,病室里吵吵闹闹,人来人往空调在送着暖风,卫生间里的抽风机在嗡嗡作响,病室里依然臭气熏天电饭煲里的白菜萝卜的味道在腾腾升起,理疗医生在对贾云大声命令:“回答我。”谁的手机在响,一个女声在唱着:“我和你缠绵翩翩飞,飞越红尘永相随”
那天有两件事值得记录。一件是我输液,过程有点怪怪的另一件则是由一个女勤杂工引发的节的笑谈。
我原本是不想输液了,对输液已经厌腻了。早上查房的时候,医生盯着我说:“治疗是一个连续的过程,绝不能中途停药。”我就乖乖的把我的想法吞回肚里。妻子去交了钱,护士就按部就班的给我挂上了输液瓶。
一个瘦瘦的护士走过来,站在尾,俯,用手轮流拍打我的皮肤,寻找着能够进针的静脉血管。她是耐心的,但血管却依然显示都是硬的。她犹豫了一会儿,拿起针头,开始给我的皮肤消毒。我感到一阵微微的刺痛,那是针头了我的皮肤,刺痛越来越厉害,就在我有些吃不消的时候,护士停止了动作,她松开了扎着的胶带,用胶布粘贴住了针头,我松了一口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刚刚说过“谢谢”,护士就揭开胶布,飞快地针头,嘱咐妻子按住针眼的棉签,原来是打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