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时暻那巴掌挨得好像更重些,想到那天夜里怒不可遏的南宫,楚桓州一个激灵,摸了摸自己还有些疼的脸。
“难兄难弟啊,时小姐,我也让我经纪人……前经纪人打了几巴掌。”楚桓州自嘲地笑了笑。
“先说吧,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做?”时暻突然收住了插科打诨的语调,严肃地问楚桓州,“本来南宫已经把这事儿处理得差不多了,你为什么突然跳出来,还把我拉进去?”
“应该要问一下时小姐自己,在因豪参加酒会的那天做了什么精心安排?”楚桓州低低地笑了,“既然如此抬爱我楚桓州,那我自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正好我也在星天待够了。”
这个圈子里混了那么多年,时暻本来也不相信楚桓州是个什么都猜不到的傻白甜,但她还是有些诧异。
被拆穿了的时暻沉默了片刻,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既然我们都有秘密。
“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问你这事儿了。”
“说正事。”楚桓州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我现在很疲惫。”
“你成立个工作室,挂在我的公司名下。”时暻也不客气,“赶紧找个专业网关公司,把你的负面消息压下去,我很快就有个剧要让你进组,可别给我坏事儿。对了,花你自己的钱。”
“挂在时氏?”楚桓州有些惊讶。
“想美事儿吧你,是我的公司,不是时家的公司。这两天就会有人跟你对接,别掉链子,既然都被扫地出门了,那咱们可得混出个名堂来。”
“我可没被扫地出门,我这是主动赔偿解约,够体面了。”楚桓州强调。
“可不可怜啊你,几天不敢上网了?你粉丝都快掉完了还跟我在这体面,再掉下去你就算倒贴钱我也不让你演了。”
时暻说到这就气得不轻,当初看重的就是楚桓州优质的展示面,说人话就是本人没有负面新闻黑历史,粉丝理智优质话少爱氪金,路人见了他也是夸得多骂得少,可见南宫为了维护楚桓州的形象没少花钱。
现在楚桓州一个自爆,带走了友军不说,还把他自己的前途几乎都给作没了。
“我知道了,”楚桓州顿了顿,郑重地说,“多谢时小姐还愿意给我机会,我……”
“哼哼,谁让我是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亲亲女朋友,挂了啊。”时暻听不来别人对她说这种既尴尬又走心的“肺腑之言”,她猜后半句八成又是以“我一定”和“我肯定”打头,这种一听就不靠谱的承诺,她不喜欢。
事实上,比起承诺,她更愿意相信白纸黑字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