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式耜见状,不由得怒气上涌,仿佛要炸开胸口,脸角一抽,禁不住的哎呦一声。
脸上更疼了。
王在晋很想将赵实,赵净父子现在缉拿,押到宫里,交给崇祯治罪,但他来的匆忙,带的人少,又没料到巡捕营居然不听招呼,目光恼恨,一时又没有什么其他办法。
‘城门口那些混账,就没有听到动静吗!?’
王在晋心里恨得咬牙切齿,不断的在想办法。
他是不可能就此罢休,放赵氏父子离开的。
另一边的赵氏父子同样没有打算离开,不远不近的与王在晋,瞿式耜对峙。
赵实看到一个刑部衙役已经快进城门了,与赵净道:“郑其心会来吗?”
赵净低声道:“我昨夜与他谈了几个时辰,都谈好了。现在他要是不来,大殿上他也说不清楚。”
赵实轻轻点头。
关于高宇顺的一切证据都被烧了,心里松了一大截。
“待会儿上殿怎么说?”赵实又道。
赵净晃了晃脖子,冷声道:“我来说,这一次,我一定要解决这个瞿式耜!”
赵实眉头微动,道:“不要急,不能冒险,钱谦益还在背后,而且,钱谦益与韩阁老的关系,我觉得不一般。”
赵净双眼半眯,注视着着不远处的瞿式耜,王在晋,嘴上道:“不管一般二般,很快就会让他们知道,我赵净不是这么好欺负!”
赵实见对面的瞿式耜,王在晋也在窃窃私语,道:“我感觉你最近有些急躁了。”
赵净没有说话,因为城门口的守城士兵,已经小跑着赶来了。
赵实也看到了,脸色紧绷,不由得眼帘低垂,警惕万分。
“怎么办?”赵实问道。
王在晋,瞿式耜的人先到了。
赵净神情凝重,心神前所未有的绷紧,道:“拖延时间。”
“给本官拿下他们!”
相比较赵实,赵净父子的惊慌,王在晋兴奋不已,直接大声道。
兵部现在几乎是大明朝最高的兵权机构,既统兵也调兵,五军都护府早已名存实亡。
王在晋这个兵部尚书一声令下,守城门的士兵二话不说,直奔赵实,赵净父子。
赵净屏住呼吸,头上青筋暴跳,落在了王在晋、瞿式稆的手里,剧本将任由他们写!
“郑其心,你给老子快一点!”赵净咬牙低吼。
旋即,他望向王在晋,大声道:“王在晋,你死期将至,还不自省吗?”
王在晋,瞿式耜根本不理会,就想尽快拿下赵实、赵净父子,免得夜长梦多。
“胆敢抗命,就地正法!”瞿式耜怒声喊道。
守城门的士兵不同于巡捕营,十分听话,手持长枪,将赵实、赵净等人给围了起来。
赵净双眼怒睁,咬着牙,心里急速转念,想要拖延时间。
“谁人闹事?”
就在这时,城门口一队骑兵飞奔而来,领头的人厉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