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存在,可以为这种不期而遇,而表达惊诧的关系吗?
“就算没怎么接触,我也不至于连同学的名字都不认识了?”夏天先是在想,是否应该在同学加上引人注目,或者卓越出众的表述。
这有些轻佻了,或者,是否应该稍作停顿呢?
但是,他没有做多余的事情。
甚至连之前的反问,都觉得有些不必要起来。
虽然人际关系的处理,没有必然的规律,但是他还是总感觉不太好。所以虽然在少许的惬意中,无法收回之前的言语,还是讨巧地改变了语气。
“是的,你好,莫妮卡同学。”夏天这样望过去,回答。
在颜色与形体之中,站起来的人影,在另一侧的窗户旁,虽然声音还算冷静,但是已经站起来,似乎略微前倾,又走了几步,再退回来。
这一下,连神色之中,不太寻常的色彩,都表现出来了。
所谓的莫妮卡同学,正是会潇洒地翻窗进出教室的,运动系少女。
夏天还是翻阅着记忆之中,相对残缺的印象。
但等到略作审视时,才从仿佛托管的状态,觉得两边沉默的时间太久,对视的时间也太长了。
在散漫的印象中,莫妮卡比其他成员要高一些,体魄也好不少。
作为一个热爱运动的人,却没有明显的暗伤,中长的直发很利落,干脆地用素白的头绳系起来,露出同样素色的额首。
对于运动少女,感觉这是否有些奇怪?
发色是珊瑚棕,虹膜是暗绿色,制服大概是仿造的定制,因此要宽松些——这倒是不错,很有品位,既穿得舒服,又不出格,大概还不怎么能看出来。
还有呢?
这神色和姿态是否太奇怪了?
这是表面的东西,感觉有些奇怪,至少到了值得关注的程度,是否要外放感知,画一张草图出来。
眼睛——
夏天这才回过神来,在轻微的挫败感中,露出羞涩的神态。
他可真的有些脸颊发红,这是自然的结果。
“有什么问题吗?”夏天侧头询问。
这样侧过头,感觉就像是三角测量,来听声辨位的动物。
在新的想法中,夏天心想,总不能是他借了东西没换,或者忘记要做什么课业的事情了吧?
不会吧?
虽然很想要说些轻佻的言语,仿佛是作文的技巧般,但始终说不出来,就连神色都难以控制。
“没有。”令人安心的,她长吁一口气。
“只是我太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