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因爱生恨,心胸狭隘!
“是我看走眼,”陆淮书眼里都是厌恶:“她一介孤女身份卑微是攀不上陆钦辰的,不过是毁了自己的名声还讨不着好。”
陆秦氏不这样想,道:“她素来是个巧言令色会装的,正妻是不可能,争个妾位还不是信手拈来?”
陆秦氏又道:“儿啊,你可一定要阻止,万不能让姜氏如愿!这陆谢氏是陆家主母,陆钦辰常年不着家,姜氏若给陆钦辰当了妾,就成了陆谢氏的左膀右臂,日后咱娘俩还有甚好日子过?”
“阿母想如何做?”
陆秦氏回道:“姜氏这种举目无亲的孤女,心里盘算的不过是寻个好婆家倚靠,她对陆钦辰未必有意,不过是想傍身的手段,你且先委屈几日,好声好气将她哄回来先,搅黄了她同了陆钦辰的事,你再将甩开便是,左右你们之间的婚书已被烧了,届时她无处说理,又得罪了陆谢氏,再无人帮她。”
陆淮书少有的拒绝了陆秦氏:“我办不到。”
自乞巧失约以来,他几次三番低声好气的哄过姜氏几回,她却拿腔作调,越发骄纵得意。
他委实无法再拉下脸面去哄她。
陆秦氏面色一怔。
陆淮书眼里的不耐深了几许,又道:“她愿意给陆钦辰当妾就由她当去,她一个后院女子掀不起多大风浪,阿母莫再记挂她的事,坏了自己的心情。”
“你这说的什么话?”陆秦氏一脸不赞同,“各中厉害我不是同你说清楚了吗?”
“阿母当真什么都同我说清楚了吗?”陆淮书忆起下午姜云音说的话,忍不住问道:“阿母在泉县时到底同那屠夫做过什么,为何宁愿自招认了,也不敢和那屠夫妻子对质?阿母若早告知我实情,我自会做好万全的打算,今日方不会这般被动。”
陆秦氏脸色骤变:“我哪还做了什么?这次雇那屠夫还不是想为你的青云路扫清障碍?你倒好,是从哪听了些风言风语,便开始质疑起我这个当娘的了?”
她捏帕捂面,带了哭腔:“你阿父远在南临,我事事以你为先为你考虑,你却不同我一心,叫我好生心寒。”
“是我失言,阿母莫怪,”陆淮书耐着性子好声道:“阿母刚被禁足就不要再管姜氏的事了,接下来低调些待风波平息,免得触怒伯父再生事端。”
陆淮书拱手:“时候不早,阿母早些歇息吧。”
陆秦氏难以置信的望着陆淮书离开,气得差点昏过去。
不管?
绝不行!
若姜氏成为陆谢氏的儿媳,日后她更奈何收拾不了姜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