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盼的便是谢璇璎看清陆秦氏的真面目,死了对陆淮书的那份心。
“误会,误会啊……”陆秦氏连连摇头,否认解释道:“我唤那屠夫入府未曾想过伤任何人性命,更与璇璎无关……”她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说辞,“不过是姜氏近日来越发不服管,我想吓吓她,让她收敛些性子,未料那人误伤了璇璎。”
她要伤姜云音,陆家不会有人当一回事,她若要伤谢璇璎,陆谢氏第一个不饶她。
孰轻孰重她是分得清的。
“满嘴谎言!”陆谢氏冷声喝道:“怎地那屠夫的命不是命?你为一己之私对自家人下手,今日若不严惩,恐他人效仿,届时……”
“够了!”陆怀德怒声打断,他站起身,怒道:“此事传出去,定会让有心人大做文章,我陆家的脸面往哪搁?”
陆怀德看向姜云音,道:“那屠夫的事你不用再管,”又看向陆淮书,“那屠夫妻子你去打发安置,妥善处理,将功抵过。”接着看向陆秦氏,“你待在华欣院思过,月钱减半,不得出院。”
语罢环顾众人,背手而立,沉声道:“此事到此为止,任何人不得妄议,若谁将此事传了出去,毁我陆家声誉,一律家法伺候!”
陆怀德给正在燃烧的矛盾之火泼了盆冷水,想要息事宁人。
陆谢氏不赞同道:“老爷怎么能就这样算……”
“家宅不宁,何以建业?”陆怀德满脸不耐,“这个家我还能不能做主了?”
两任偏房率先表态:“妾身谨遵老爷教诲,绝不会将此事传出去。”
其余人亦跟着相继表态。
陆淮书开口:“一切全凭伯父做主,我先将阿母送回华欣院再来回话。”
陆怀德颔首,陆淮书将陆秦氏搀扶起身离开。
厅内众人纷纷起身告退,陆怀德亦抬步离开,陆谢氏不甘心的跟了上去。
转瞬,厅内便只剩下了姜云音同谢璇璎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