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赐已经三天没有联系到夏橙了,发消息问候没有回复,呼出的电话也没人接听,天网通讯器上她的状态一直是离线。
夏橙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每每想到此处,江天赐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研究员检测到江天赐的参数异常,一封邮件就发给自己的父亲。
“大小姐,老爷请您到书房一趟。”门外,管家的声音恭敬。
“知道了,我这就去。”江天赐应了一声,从沙发上跳下来,打着赤脚走在地毯上,打开门,江天赐穿着睡衣打赤脚的模样江家仆人已经司空见惯。
踩着平衡车走了几分钟来到江首富的书房。
江天赐坐在她专属的吊篮沙发上,江首富让管家先出去。
等到管家带上门后,江首富把一个文件夹交给女儿。
江天赐翻了翻,里面是自己近一周的身体参数,江天赐撅起嘴,小鹿眼里全都是委屈,“老爸,你是要因为这几串数字责怪我吗?”
“白楼那边说你这几天的状态不大对,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参数暴涨后狂跌对你的身体也会造成损伤,我左思右想,应该是跟夏家那姑娘有关。”
江天赐的眼神一亮,直呼:“老爸英明!您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白楼,这几天她一直没有离开。”
“我去找她!”听到这话,江天赐冲向书房门口。
“站住。”江首富道:“今天叫你来书房,一来是告诉你夏橙还健在,这第二么……”江首富的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以后不要再跟夏橙有任何往来。”
“为什么?!”江天赐不解,“因为她父亲的事情吗?只是怀疑,没有实际证据,怎么能不经查实就给人定罪呢?而且这件事跟夏夏又有什么关系!”
桌子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
夏橙站在原地,看着愠怒的缪胜男,继续说道:“你不必管我怎么知道的,只是高层现在的决策与当初科研人员针对这两个项目的研发初衷已经背道而驰,且不说我父亲已经去世,就算他还在,如果你表达的内容就是高层的意思的话,那我理解他的行为。”
缪胜男看着面前这个大病初愈的女孩,她的面色苍白,但神色坦然,看来她不认为自己的父亲是犯了罪的。
她顺势坐在会议室内的皮椅上,对刚才夏橙的话提出质疑:“这么说,你相信你的父亲没有死,只是借着死亡金蝉脱壳?”
“准确的说,我是相信我的父亲是清白的,无论他是死还是活。说到这里,夏橙的腰杆挺得笔直,虽然成越先生和夏珍女士分开,但是他们两人对科研的热忱,对国家的热爱一直是夏橙引以为傲的精神。
这个骄傲的少年,在某一时刻与自己曾经的身影重合,缪胜男揉了揉眉心,根据她目前掌握的证据,事实的确是成越带走研究成果后叛逃,可要她将这个事实告知夏橙,她心底是犹豫的,心中崇拜的英雄形象坍塌,对一个人的打击有多大她是体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