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曹真起大军猛攻郿县,与赵云鏖战许久不见破城,又令王双夹攻。王双欲登城死战,却被马衡冲乱阵型,未能得手。马衡自知魏兵人多,强攻不得,打乱魏军攻城阵型后迅速撤出,欲将郿县战报报与诸葛岩。
“将军,我们抓了一个魏兵哨探!”马衡拨马回军,有轻骑回阵,捆着一员魏兵。
“可有书信?”
“没有搜到。”
“一起带回交予诸葛将军。”
马衡领兵返回五丈原大营,将郿县战事报与诸葛岩,诸葛岩眉头皱起,知道郿县城小,魏军势在必得连日猛攻,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心中左右不定,又不知丞相何日回军。
“此外我们回军途中捕获一名魏军哨探。”
“哦?哨探往何方向,可搜出来书信?”
“急往西行,未搜到书信。”
“带上来。”
诸葛岩见那魏兵被捆缚上来,摁倒在地。“回答我的问题,饶过你的性命。你要往何处去?”
那魏兵并不言语,只盯着诸葛岩、马衡几人。
“削去左耳。”诸葛岩淡淡道。
马衡抽出匕首上前,刚见血迹,只听得魏兵大喊:“去陈仓,都督命我等去陈仓!”
“传何口信?”诸葛岩摆了摆手问道。
“都督……都督说郿县即日可下,命陈仓守将郝昭伺机截断蜀军败退之路,全歼蜀军。”
“可还有其他信使?”
“有!共有三路信使往陈仓去。”
“好本将说话算话,待大战结束放你生路。”
诸葛岩摊开地图,唤来赵统等人,“曹真攻城甚急,郿县兵马不过万人,恐难以久持,你们以为如何?”
“可否接应郿县守军,全军合兵一处死守褒斜道道口”,赵统上前道:“陈仓山、五丈原皆可依山而守,魏兵纵有十万,亦难得手。”
“张合大军正在我军北面,哨探回报兵马两万余,若是出兵救援,我军五千人马恐怕会被魏兵纠缠。”
“再给我一千骑兵,我可在城下再杀个来回,掩护子龙老将军!”马衡将匕首插在案几上,被诸葛岩一瞪,悻悻退下。
“我这不是着急吗”,马衡摸了摸后脑勺,”将军你说什么咱照做就是了。“
“如今战局正如丞相所料,魏兵全军来攻不可硬拼,只能放弃郿县和褒斜道口”,诸葛岩手指向地图上的陈仓方向。
“这就要退守上邽了吗?”马衡嘟囔一句,“这可是咱们多少兄弟的性命拼来的,真是不甘心。”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诸葛岩脑中浮现出主席的名言,“只要咱们弟兄还在,这些地盘不怕拿不回来。况且我的想法是用这里换来陈仓。”
“陈仓?”赵统疑惑道,“那魏将郝昭在陈仓城死守不出,数月功夫一点弃守的迹象都没有,我们这点兵力恐怕难以攻克。”
“原是如此,但是曹真一心想要歼灭我们和子龙将军,传令郝昭在我军败退之际截杀,正是我们险中求胜的机会。”
“将军如何谋划?”马衡、赵统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问道,二人对诸葛岩的谋略已经心悦诚服,听这话音知道诸葛岩定然已经有所谋划。
“郿县破城在即,恐怕来不及细说了”,诸葛岩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敲了敲,“赵统将军,你立刻领一队人马冲入郿县城中,与子龙老将军合计。”
“郿县城东、城南均有魏兵包围,城北、城西紧邻渭水,只有少量魏兵把守,可从城北或城西入城。”不等赵统领命,马衡提示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