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今日开蒙后,你就可以正式进入学堂学习了,魏夫子学识尚可,你要好好听讲,不可懒惰,知道吗?”
“是,娘亲。”
七岁的于乐,拥有着一种超越年龄的灵动与纯真。他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庞,如同初绽的花朵,白皙而细腻,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泛起淡淡的红晕。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柔软中带着一丝不服帖的俏皮,额前几缕碎发时常垂落,为他平添了几分稚气未脱的可爱。
于乐的眼睛,是他最引人注目的地方。那是一双清澈如泉水的眼睛,明亮而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一切美好与纯真。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每一次眨眼都像是蝴蝶振翅欲飞,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灵动与优雅。他的眼神中总是充满了对世界的好奇与探索欲,每当发现新奇的事物,那双眼睛就会闪烁着兴奋与喜悦的光芒。
他的鼻梁挺直而小巧,鼻翼微微翕动,仿佛时刻在捕捉着空气中的芬芳与清新。嘴唇红润而饱满,嘴角时常挂着一抹天真无邪的微笑,那笑容纯净而温暖,能够瞬间融化人心中的寒冰。
于乐的身材虽然瘦小,但却显得异常灵活。他走起路来轻盈如风,每一步都充满了活力与朝气。每当他奔跑起来,那瘦小的身躯就像是一只欢快的小鹿,在阳光下自由地跳跃、奔跑,充满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总的来说,七岁的于乐就像是一个从童话中走出来的精灵,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充满了纯真与美好,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呵护他。
而长相绝美的母亲,年纪不过三十,正值青春韶华,却仿佛被岁月的风霜提前触碰,那头原本应如丝缎般柔顺光泽、漆黑如夜的秀发,此刻却夹杂着几缕不应属于这个年纪的花白,它们在阳光下微微闪烁,带着一抹令人心酸的凄美。
她的脸色极差,失去了往昔的红润与光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病态的苍白,仿佛冬日里第一场薄雪覆盖下的梅花,虽仍保留着几分清丽脱俗,却难掩那股由内而外透出的脆弱与无力。
她的眉宇间轻轻蹙起,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那双曾经闪烁着智慧与温柔光芒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郁,眼底偶尔闪过的光芒,像是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虽美却遥不可及。眼角边,细碎的纹路悄悄爬上,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辛劳与不易。她的唇色淡得几乎与脸色融为一体,失去了往日的红润,每当轻轻抿起,都似乎在诉说着无声的哀愁。
尽管如此,她依然保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高雅气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美,那是一种即便在病痛中也不曾消逝的坚韧与尊严。她的身形略显消瘦,衣裳轻轻贴在身上,勾勒出一种弱柳扶风的姿态,让人不禁心生怜爱。每当她轻声细语,那声音虽细若游丝,却蕴含着无尽的温柔与力量,仿佛能抚平世间一切伤痛。
这样的她,即便是病入膏肓之兆,也依旧美得让人心碎,让人不禁想要倾尽所有,只为换得她一抹安心的微笑。
“乐儿!”母亲欲言又止,眼圈里闪烁着悲痛的泪光,此刻的她,轻柔地抚摸着怀里的儿子,那种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娘,您怎么了?为什么哭了呀?乐儿没惹您生气啊?”小于乐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己的母亲,并用小手轻轻地为母亲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乐儿没惹娘亲生气,乐儿是天下间最好的孩子,最听话的孩子。是娘亲最好的儿子。”母亲顿了顿后,继续说道:“乐儿,娘亲已经交足了你五年的学费,你可以在学堂学习到十二岁,娘亲希望你能在十二岁时参加童子县试。”
“是,娘亲,孩儿铭记于心。”自幼,小于乐便对娘亲的话语奉为圭臬,从不违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