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境的事情处理完后,萧景和林浅马不停蹄地回到了京城。一路上,京城的繁华喧嚣逐渐取代了边境的紧张肃杀。刚一踏入京城那熟悉的街巷,各种消息便如潮水般涌来,其中最引人瞩目的,便是在京城的文人墨客之间悄然兴起的一种奇特风尚。
“你听说了吗?如今那些文人雅士们都在疯狂追捧一种叫做‘灵墨’的东西,说是用它书写出来的字别有一番特殊韵味,不仅如此,但凡靠近那墨香,便能叫人心旷神怡,仿佛灵魂都得到了洗礼一般。”一位茶馆里的老者神秘兮兮地对身旁的人说道。
“灵墨?这是什么新玩意儿?”林浅好奇地问道,她秀眉微蹙,眼中满是疑惑。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是从一个神秘的商人那里传来的。这个商人行踪不定,只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出售灵墨。我曾听闻礼部尚书公子似乎知晓一二。”一位消息灵通的食客在一旁搭腔。
于是,萧景和林浅赶忙前去拜访礼部尚书公子。
礼部尚书公子见到二人前来,赶忙行礼迎接。萧景也不多寒暄,直入主题:“听闻公子对那灵墨之事有所了解,我二人刚回京城,对这新鲜事物实在好奇,不知公子可否详细说说?”
礼部尚书公子微微点头,说道:“王爷,王妃,这灵墨之事我也是偶然听一位友人提及。据说那商人每次现身,都会引来众多文人墨客争抢。我曾见过那灵墨所写之字,墨色幽黑中似有微光闪烁,字体仿佛被赋予了灵动之气,的确与众不同。但那商人甚是神秘,从没人知道他来自何方,又将去往何处。有人曾想跟踪他,却总是在半途跟丢。”
林浅若有所思地说道:“这般神秘,着实可疑。这京城之中,任何新鲜事物的兴起都可能暗藏玄机,何况是如此奇特的灵墨。”
萧景眼神深邃,表情严肃:“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们得去调查一下。莫要让一些不法之徒利用这新奇之物在京城兴风作浪。”
礼部尚书公子有些担忧地说:“王爷,这灵墨在文人圈中已颇有影响力,若是贸然调查,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萧景微微摇头:“若真有阴谋,任由其发展只会带来更大的危害。我们会暗中调查,尽量避免引起惊扰。”
林浅接着说:“公子可还记得那商人最近一次出现的地点和时间?”
礼部尚书公子思索片刻,回答道:“我听闻上月十五,那商人曾在城东的旧书肆出现过,不过时间很短,只停留了不到半个时辰,灵墨便被抢购一空。”
萧景与林浅对视一眼,心中有了初步计划。萧景说道:“好,我们先去城东旧书肆探查一番,看看能否找到些线索。公子,若你再有关于灵墨的消息,烦请及时告知我们。”
礼部尚书公子连忙应道:“王爷放心,在下一定留意。”
随后,萧景和林浅带着几个亲信,悄然来到城东旧书肆。旧书肆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和油墨混合的气味。书肆老板是一位老者,眼神有些浑浊。萧景走上前去,轻声问道:“老板,可曾听闻那灵墨之事?”
老板抬起头,看了看萧景,缓缓说道:“自是知晓,那灵墨出现时,我这书肆都被围得水泄不通。不过我也只是个卖书的,对那灵墨的底细并不清楚,只记得那商人穿着一身黑袍,脸上还戴着半块面具,声音低沉沙哑,说话不多,只报出价格和数量。”
林浅问道:“老板,您可记得那灵墨的价格几何?”
老板回答:“那灵墨价格颇高,寻常墨汁不过几文钱一两,这灵墨却要十两银子一两,可即便如此,还是供不应求。”
萧景皱了皱眉头:“如此昂贵,却仍受热捧,定有蹊跷。老板,您可知道那些买了灵墨的文人,有没有什么异常之处?”
老板想了想,说:“我曾听一位常客说,他用了灵墨之后,写字时常常会陷入一种痴迷状态,仿佛被墨香迷惑,而且写完之后,会觉得浑身无力,需休息许久才能恢复。但他又实在贪恋那灵墨写出的字的神韵,所以还是会继续购迷。”
林浅与萧景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越发觉得这灵墨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们决定在城中继续寻找线索,尤其是那些购买过灵墨且出现异常状况的文人。
当他们找到一位常买灵墨的年轻文人时,林浅温和地问道:“公子,听闻你常用灵墨写字,可否与我们说说其中感受?”
年轻文人眼神有些迷离,回答道:“王妃有所不知,这灵墨一蘸,便觉灵感泉涌,下笔如有神助。可写完后,却又似被抽空了精力,虚弱得很。但为了那绝妙的书法体验,我仍想再得灵墨。”
萧景追问道:“公子可曾与那卖灵墨的商人有过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