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失礼,做人一定要谦虚低调,虽然我在你们眼中高不可攀,但我觉得自己一般般。”张常酒梳理一下头发,表情毫不在意。
“好了,现在上高速公路,半夜三更的希望车撞不死你。”林煜昊补了一句。
“你们这次去西安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们基情四射去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张语嫣侧目而视。
“不知道我们去哪也敢上贼车?我是佩服你的胆量,真不懂你在学校里是待得百无聊赖,还是喜欢惊险刺激的冒险。”林煜昊脚踩油门直上高速路。
这时候张常酒已经做耐不住,急忙辩解以表清白:“我宁愿上刀山下油锅,即使天打雷劈也未尝不可,但绝对不会性取向有问题。”
张语嫣选择直接无视张常酒的话,侧头对上林煜昊:“只有老虎才敢与狼为伍。”
“哇滴卡,原来是只母老虎。”张常酒连忙后退,背靠座椅。
“厉害!”林煜昊竖起大拇指。
“你们在我眼里就跟……”张语嫣话语一顿,突然抬脚踢在林煜昊的座椅上,由于座位上强大的后作力,林煜昊在猝不及防中连带车门从车上翻滚而下。
一道白闪光从车顶划过,在林煜昊滚出车内时,车轮朝两边分开而行,滑出几秒后缓慢倒地而停。
林煜昊在看到越野车的金属车皮被纵切成半的同时,手脚并用撑地而起,雷电风行伸手握住背后的棍子和腿部的剑柄,分别抛向张常酒和张语嫣。
张语嫣侧目一视:“把兵器给我们你用什么?”
张常酒立马跳身而起接住伸缩棍,感动涕零:“果然是好兄弟啊!没关系,我以命起义,如果出了事我一定给你厚葬,天地通行币应有尽有,取之不绝。”
林煜昊翻了个白眼给他,拉开胸前的长背包链,漫不经心地说:“我无所谓,随便来一把短刀都可以,只要你们能自卫就行。”
一把三米长的折叠大刀被横空抽出,林煜昊握刀挺直而立,白色的刀面在夜里反衬出害人的寒芒。
“喔……你简直畜生不如啊,给了根打狗棒我,自己用大刀。”张常酒开始哭天喊地。
林煜昊二话不说抽刀而起,一个跳斩从半空中挥刀直下。
一声金属碰撞声在半空中响起,带出四溅的火星,四足骏马前蹄踏起撞向林煜昊的胸膛。
林煜昊反手握住对方的枪柄,擦过长枪挥刃向下一斩,割开骏马的前蹄带出黑色的血迹。
张语嫣已经踏过马背跃到枪骑异种的头顶,双手握剑垂直刺下,剑尖插入头颅贯穿下咽喉。
“是谁?竟然敢胆大包天想杀我京城武少。”张常酒咆哮呐喊,身影被长棍拖出优美的线条,眨眼腾身起跳,挥棒横扫枪骑异种的后背。
借助棍棒的冲击力,张语嫣的剑刃破开颅骨直往下斩,电光石火间,脊椎骨在噼啪声中寸裂而开。
“岂有此理,不把你扒骨抽筋有掉我的顶响大名。”张常酒又是连棍挥出,对着下坠的尸体面门一阵狂轰滥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