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安也不高兴地瞪着卢淼淼。
卢淼淼正说得起劲,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她当即反驳道:“我没有说谎,她还想勾引我大哥呢,还好我大哥意志坚定不受她的蛊惑。”
想到卢有凤曾说丁娇娘与徐公子眉来眼去,她的火又往上冒了几分,索性无中生有,将丁娇说成个不守妇道人尽可夫的荡妇。
这下子,莫说姜家姐妹,便是徐月如也大皱其眉。
她只知那不要脸的寡妇肖想易明之,却不知她还有那样不堪的往事。
她当下就撂了筷子,半点食欲都没有了。
桌上众女也俱是面露鄙夷,各自在心底盘算如何与闺中密友说说这难闻的乡间八卦。
好好的一桌菜就这样被人坏了心思,姜安安快要哭了。
厨房里的丁娇自然不知自己好端端的又遭了无妄之灾。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对自己今日的表现颇为满意。
“刀工进步倒是大,火候掌握也马马虎虎,调味还要下苦功夫。”
鲁大娘照例不给好评,丁娇无所谓地耸肩。
要她自己说,她如今的手艺简直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
跟着鲁大娘系统地学习后,她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不日便能飞升。
“唔,好好吃,我还要!”空间里的洛贝大大的好评。
“你知足吧,要是被人发现,别说你这萝卜,便是我也要倒大霉。”丁娇没好气地告诫她。
待拿了工钱赏银等来接人的易明之,丁娇心情更美了。她故意坐在易明之旁边。
“易大哥,你对我真好,我特意给你留了点肚丝,保准你喜欢。”
“易大哥,你还喜欢吃什么,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易大哥,你怎么出这么多汗,我给你打扇吧。”
马车“吱呀吱呀”往卢家村前进,听了片刻壁角的徐月如绞烂了手里的帕子。
她重重摔下车帘子一言不发,侍候的丫头吓得脸色发白。
回了徐家,徐月如径直去了徐母的院子。
徐启初正与母亲说话,见妹妹气冲冲地回来了,不由打趣道:“难不成是姜家表妹给你委屈受了?”
徐母给女儿擦汗,就劝道:“月儿啊,你都十四了,再过两年就要嫁人,在别人家做客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徐月如委屈极了,不经思索的话冲口而出:“大哥,你快把易明之叫回府里吧。”
“什么易明之?”徐母诧异地看向儿子。
徐启初目光锐利地看向妹妹:“月儿,你刚才说什么?”
徐月如不敢看大哥的眼睛,生怕叫人看破自己那点心思,只绞着手指头不敢说话。
徐母又心疼女儿了。她瞪了一眼儿子,“你怎么与你妹妹说话的。”
徐启初看着徐月如不说话。
徐母便是再迟钝也发觉不对,她握住女儿的手,温声道:“月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与娘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