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尘两眼微眯,手臂抱在胸前。
“点星决?粗浅的很。”
“某家没时间与你游戏,袁家管事的在哪!”
连声喝出,那袁大公子竟叫吓出了眼泪。
“我…我也不知道爹在哪,呜呜。”
…
项尘扭头,盯住这小子,嘴角微翘。
“嗯?你是袁家大公子?”
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方才项尘还为怎么让袁家放人发愁,如今便抓了他儿子。
眼看那小子点了点头。
项尘登时仰天大笑,猛地伸手拽住那小子衣襟。
“跟某家,走一趟。”
也不继续往里闯,就单手拽着袁显,走出府门。
几个差事都看愣了。
“将…将军…你抓个小孩回来做什么?”
围观的百姓也搞不清状况。
方才是袁府打了这将军,所以这将军就劫了袁家的儿子?
项尘也不应声。
扭头照着那几个护院的屁股各踢一脚。
“告诉你们主子!想要儿子,就到府衙给老子道歉!”
随即…
项尘与数十公差扬长而去。
几个特地赶来看热闹的不明状况,朝旁边人询问。
“大哥,这是谁打上袁家了啊?”
那人瞥了眼来人。
“什么眼神,你没看见是袁家先动手打人了啊?”
……
看了看哀嚎的袁家护院。
这谁打谁?
……
良久之后,袁家。
“这怎么回事!”
中年人怒瞪着几个遍体鳞伤的护院,心中火气翻腾。
几个家丁支支吾吾。
半晌之后才敢说话。
“…那…那燕南的项尘,打上门来,说要老爷您去道歉,才肯放回公子。”
登时气的昏天黑地。
绑架这种事,素来都是他袁家绑别人。
想不到今天项尘竟光天化日的来袁家绑了他儿子。
“项!?项尘!”
“你们说是,燕南刚上任的那个项尘?”
家主袁垚刚生出几丝火气,却被那名字生生吓了回去。
开玩笑!
他袁家不过是个二流世家,甚至连任家都比不过,拿什么去和项尘斗?
暗自稳了稳心神。
“你们是说,项尘率人至此,打了我袁家的护院,是不是?”
几个护院家丁连连点头。
袁垚脸上总算显出几丝冷笑。
“好啊,燕恒公帐下,到齐斋公的属地扰乱,如此罪状,看你如何脱得了干系!”
眼中迸出几丝怒意。
……
齐郡。
齐斋公大殿。
刚被项尘坑了三处矿脉的姜公承斜倚在床边。
“滕峦,本公这几日右眼皮总跳,是怎么回事。”
冷峻剑客微睁开眼。
略加思索。
“斋公,坊间传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怕是有什么事…”
话音未落,门外传讯兵冲入。
“报!燕南项尘率公差进鼓楼巷,殴打袁家护院,家丁。”
姜公承眉头微皱,猛地将手边玉石茶杯砸碎在地。
“王八蛋!又是这个项尘!”
冷峻剑客低头看了看新铸的宝剑。
不禁又想起了那狂野的项家将军。
“…斋公,只怕那项尘又有图谋。”
沉吟半晌。
姜公承怒眉倒竖。
“本公!与那项尘势不两立!给我点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