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转变,贺连整个人都愣住了,也不知说出什么话来辩白。
她本想着,月夫人与柳洛晴是一党,自己污蔑叶婉歌,柳洛晴也必然是乐见其成,不会拆穿自己,是能想到,会杀出来一个珞夫人!
“北堂珞!你竟然时时盯着本夫人!你安的什么心!”贺连不知如何,怒极朝着珞夫人喊道,可这话,也无疑证明了珞夫人所言不虚。
沈敬之也没想到贺连竟然能对叶婉歌下手,沉下脸让人将贺连按住:“你如今的侍妾,还是婉歌给你求得,你竟然如此狼心狗肺!你这样的贱妇,本将军岂放心让拓儿跟着你!”
听到这话,叶婉歌稍撑起身子:“将军,妾身此身恐难生育,不如将二少爷交给妾身养育吧。”
贺连花容失色,想着爬到沈敬之身前求情,却挣脱不开,哭喊道:“将军,妾身知错了。妾身只是听婉夫人说过这样的话,便以为婉夫人真的下手。怕将军不信妾身,妾身才胡诌的啊!拓儿是妾身的命啊,将军!”
柳洛晴却是上前求情:“将军,妾身看连夫人确是有错,可二少爷刚刚生下,恐离不得生母。又念在连夫人是初犯,妾身求将军就放过她一回吧。”
二少爷留在贺连这个蠢笨的女人身边,可比送到叶婉歌那里要让人安心的多。
沈敬之到底是信任柳洛晴的,便按着柳洛晴的意思办。
但四小姐的死还未敲定,目光终是在叶婉歌身上停了停,对柳洛晴道:“这事交给你,细细的查!”“是。”
暂且躲过此事,叶婉歌紧绷的神经松懈,身子一软,便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夜里,涵儿上前将叶婉歌扶起:“夫人,将军让连夫人闭门思过了。这几日不会出门了。”
说完,又附在叶婉歌耳边低声道:“夫人,月夫人在门外等了半个时辰了。”
叶婉歌沉静的眸中流光转逝:“让她进来吧,你们先出去。”
“是。”二人福身过后便退了出去。
月夫人见碧儿与涵儿退了出来,也识趣的让自己的贴身侍女退出了门外,只身走了进去。“婉夫人过的可好?”
叶婉歌见月夫人走了进来,抬起头,瞧着月夫人憔悴的面容,无奈道:“月夫人,不论你信与不信,四小姐当真不是我杀的。”
但月夫人闻言却没有什么反应,而是讥讽的勾了勾唇:“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因为......”
月夫人吟吟一笑,只是笑中充满了哀怨与苦楚:“那个孩子,是我亲手杀死的啊!”
叶婉歌听到这句话本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月夫人:“你疯了!”
月夫人收了满满笑意,面上凄苦,对着叶婉歌大喊起来:“我是疯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怎能.....”叶婉歌指着月夫人,手指微颤,她如今已自认狠毒,但为了害人,去杀害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事,她怎样也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