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营长见李正道生气不答话,便也没有在意什么。
不过待大家都吃过了晚饭,天黑了下来,城门楼里升起来了烛火,那副营长望向李正道身上的佩剑却留心了起来,因为他这个副营长就是大头兵出身,现在四十好几了也不过是一个副营长,估计待到了五十,就得退伍回家了,毕竟他是平民出身,在当今的大夏朝以平民出身在军队里,最多也只能是熬成他今天这个样子,所以他倒也是知足。
所以这个副营长校官一身上下都是大夏朝制式装备,腰间胯的也只不过是普通稍好一些的宝剑,只能说是比大夏朝发的制式长剑能好一些,毕竟他是在大渡口军营当差,还是有些油水能弄到好一些的装备的。
但是这个副营长看到李正道腰上的宝剑,却知道不是凡品,因为李正道腰上的剑鞘装饰得都十分精美,甚至可以看到在剑鞘上还装有宝石,并且镶边的都是由金子做的,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所以,这个副营长还是向李正道开口询问起来道:“小子,我见你佩剑不错,定是高门大户的公子吧?为何不向我们营长道出出身来历,说不定就放你走了。”
李正道见那副营长望着自己佩剑和自己说话,定是瞧上了自己的宝剑,如果自己不说出个子卯寅丑来,那副营长定然会对自己巧取豪夺走这把宝剑,他连自己的东西都敢惦记,还真是取死有道。
李正道此时则向那副营长冷笑道:“怎么?军爷是看上小子我这把剑了?”
那副营长听到李正道这么直白的话,顿时脸一红,随即有些恼怒的望着李正道说道:“小子,我作为军人,喜看兵器有错吗?更何况现在正临战事,你个小孩子拿这么好的武器不出力有什么用?”
李正道见那副营长如此激将自己,倒也和自己心意,因为现在正是动手的时机,便说道:“别看你比我年长,我从小就学习武艺,若是我们比武,你不见得能赢我。不若我们做过一场,你赢了这把剑就是你的。”
那副营长听到李正道的话,顿时撇了一下嘴道:“小子,你也不怕风大删了舌头,我可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尉官,你这十二三的毛孩子家传武艺再厉害,岂能抵得过我?除非你再长大几岁吧!并且你现在若有这般本事,怎么还叫我家大人给弄到这里了?”
李正道此时却孩子气的回嘴道:“怎么你比你家大人还厉害?”
那副营长听到李正道拿张德武压他,顿时更是恼怒道:“小子,红口白牙乱说些什么?既然你要比试,那我们就做过一场,但是刀剑无眼,若是伤了你,可别怪我。”
李正道听到那副营长上套,立刻起身离席,拔出宝剑来,不给那副营长反悔的机会说道:“费那么多话干什么,手底下见真章吧!”
那副营长见李正道已经拔剑上场,他岂能在这个小孩子面前失了气势,不然怎么管理自己的士兵,所以怒级而离席拔出了腰间宝剑,向李正道说道:“小子,别太嚣张了。我见你年幼,让你先出招,到时候我打得你喊妈妈,你可别怪叔叔我手黑。”
李正道此时心道:你不过是想打我,但我可是想杀你。
所以也不言语,挥剑快如闪电的刺向那副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