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道听明白了这王大官人的情况,继续向店小二问道:“那这王大官人姓甚名谁,为什么要在你客栈里行此事?”
店小二继续说道:“王大官人名叫王得意,他其实是派人出得城去,花钱买得那些灾民之女,留宿在我客栈中,然后便行此苟且那个香艳之事,然后不是将这些女子中容貌不错的收入自己府中,就将那些容貌普通的、玩腻了的女子,丢出城外自生自灭,再寻其他灾民之女。这样的少女还算幸运的,听闻这饥荒半月以来,这王大官人和其友人们,已经在这客栈里玩死了不少少女,都弃尸荒野了,听说还被那城外的饥民给吃了,真是惨啊!”
李正道听到店小二如此说王得意做的恶事,顿时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但是他此时心中理智的思量着自己来这铁县是弄那粮食和布匹,以及找到最重要的医师才是要事,所以忍住了怒气,心中告诫自己不要义气用事。
但是,那王得意必须死,和他胡作非为的狐朋狗党也必须要死,大丈夫既然重活一世,岂能眼见如此恶事而不作为?
所以李正道继续向店小二询问得知,那王得意近来和自己的狐朋狗党一直在这客栈里居住,而他手下人则经常出入客栈帮他弄那些城外饥民的女子来供他们玩乐。
听闻到此,李正道便打算晚上悄悄的动手取了那王得意和他狐朋狗友的性命,第二天办完事便出城。
“你个贱婢!”
此时,一声暴喝由客栈二楼传来。
咔嚓!
二楼的客房栏杆断裂声传来。
“啊!”
一声女子的惨叫顿时穿了过来。
此刻李正道看到一个衣衫轻薄的女子由空中落下,刹那间,李正道望着那女子,仿佛时间被缓慢静止,他看到了那女子的眼神。
那女子眼神中有恐惧、有悲伤、有愤怒、更有一种感觉叫解脱。
李正道不明白为什么他在这一瞬间会如此的看懂那女子的眼神,但是他明白现在他只有一种感情,叫愤怒。
那衣衫轻薄的女子由二楼被人一脚踹下了楼,他摔出了二楼,摔坏了二楼扶手,在空中摔在了一楼地上,惨叫着大口吐出了鲜血,望着那二楼她内心中深深恨着的那只穿着大裤衩的健壮身影断了呼吸,自己唯一生前欣慰的事情是用指甲抓伤了那个自己深深恨着的恶魔。
死不瞑目,李正道看着这女人死不瞑目的样子,愤怒的他已经是浑身颤抖,并且心中也有丝丝后悔,为什么他当初进来后不直接冲上楼?
此时,客栈中许多人都出了房间,看着这一幕不紧指指点点。
“你们看什么看?不过是死了个城外贱民,你们有什么好看的。”
此时,那踹死女子的大裤衩健壮男人却胆敢对全客栈的人进行恐吓,不过他的恐吓却真起了作用,一些客人则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装作不知道此事,而一些胆大的客人则继续观望着,其中有不少人对那大裤衩健壮男人是敢怒不敢言。
“把这垃圾给我丢出城外。”
那穿大裤衩健壮男人继续嚣张跋扈的喝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