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点了点头,顺势把陌刀收回刀鞘,雪白的锋刃没有一点缺口,锋锐如旧,铸造工艺之强可见一斑。
居合斩本就是借助拔刀的瞬间速度斩出,刀身和刀鞘摩擦产生一股力量,瞬间爆发在长刀上,撕裂前方,就算是军中的重甲他也能一刀斩开。
这种运力方式追求极端的杀伤力,讲究一击必杀,就和军中的拖刀斩相似。
据传当年关二爷就是把拖刀斩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少有人能撑住三刀。
现在张正只创出第一刀,还没有创出接下来的刀招,做不到关二爷那种绵延不绝。
“走吧,回去吧,外面风大,别着凉了。”他搂住陆婉约的腰肢,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在他的魔手之下,陆婉约哪里忍得住,嘴里面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娇喘。
“你干什么,回房间里面去再来,好吗?”陆婉约羞涩不过,生怕被人看见,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哀求道。
张正得意一笑,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不一会,卧室的门被关上,一声声不可描述的响动从里面传出来,低沉婉转,宛若黄鹂鸣叫,隐隐可以感受到一种压抑的兴奋。
“那里,那里不可以。”房间里面,两具赤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似乎要融合在一起,陆婉约彻底的迷失在一阵阵的快感中,只是还在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不让他进入。
张正顿了顿,随即止住了动作,又把目标放到了她的唇上,双手搭在了两座高耸的山峰上,肆意蹂躏,充血的雪白在不停的变换着模样,随之而来的,是陆婉约一声高过一声的啼哭。
……
……
久久之后,一切归于寂静,烛火摇曳,屋外寒风凛冽,拍击着门窗。
……
第二天清晨,房门被推开开,张正一脸神清气爽的走出来,在他的身后,陆婉约面色殷红,眼角仿佛能够滴的出水,显然昨夜被滋润过,她的双手扭扭捏捏,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脑海中昨夜羞人的画面挥之不去,种种压抑的快乐刺激着神经。
她不是现代的女人,对于这方面比较保守,但昨夜在张正的魔手下,却是连连回应,毫无保留。
……
朝堂的事他并没有关注,又过去了七天,魏忠贤依旧没有见他,锦衣卫频繁调动,诏狱里面多了许多人。
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人都是拜魏忠贤所赐,否则怎么会关到诏狱里面。
他每天就是安静的待在府邸,和陆婉约谈谈情,说说爱,再练练刀法。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
朝堂的斗争愈发激烈,东林党人和魏党互相指责,借着聂远之事,天下正在酝酿着巨大的风暴。
胜的一方主宰朝堂,而失败了一方自然是死无葬生之地,但张正知道,最终胜利的一定是魏忠贤。而他要做的,就是推波助澜,加快这个进程。
机会,还需要一个能够成为导火索的机会。
三天后,沈炼秘密来到府上,带来一个足以让天下震动的消息。
万历皇帝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