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描摹着她的五官,一遍一遍。
他心跳如鼓,指尖微颤。
祁司礼希望安立盈每次受伤的时候,都能在他这个避风港停靠,即便拿他当个过渡,他也情愿做个舔狗,只要能待在她身边,他就满足了。
不知看了多久,安立盈嘤咛一声踢翻被子,露出嫩白的肌肤。
可爱得像只兔子。
祁司礼轻笑出声,给她盖好被子,起身给程毅打电话。
“终于想起我了?还好我聪明,等了你十五分钟,不见你下来就回酒店了。”
祁司礼看了眼时间,已过凌晨,说了声“抱歉”。
“听你这声音有点哑啊,看来你们战况……”
祁司礼打断了程毅要说的话,“今天她心情不好,我还是陪着她比较好。”
程毅笑得贼,“化身解语花啊?”
“我是在给她情绪价值。”
程毅翻了个白眼。
我信你个鬼。
“嗯~祁总说的什么都对,我这么晚没睡,是在等你电话,和你说说今晚,不对,是昨晚发生的事。”
祁司礼嗯了一声,静静地听程毅往下说。
“昨天,咱们的人踩折鲁利民双手后,刚离开就把他所在的位置透露给阎郁的人,他们赶过去,把鲁利民揍得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那畜生小腿骨折了,手又被踩了,听说踩得挺重的,估计废了,真是活该!
他人现在在警局呢,我已经找人递了话,估计至少拘留十五天以上。那些被他骚扰过的女孩也都答应告他。
等他出来的时候,在网上发一波他性骚扰女客户的新闻,他以后肯定会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嗯,做得不错,今年分红多给你两个点。”
程毅满意地笑,“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想到借阎郁的刀重伤鲁利民的?”
祁司礼抚了抚下巴,“跟我岳母我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