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大美女,你可别妄自菲薄,你可是同时将天下第一与天下第二囚禁起来的人,就连这皇位也差点成为你的囊中之物的奇女子。”
角丽谯听后,面色更冷,她缓缓地说道:“李相夷,你这是在自夸吗?还是在讽刺我?”
李莲花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角丽谯的意思,她十年的精心谋划最终都被自己毁于一旦。刚才自己的言语,在角丽谯听来,不是在赞扬她,而是在无情地揭她的伤疤,赤裸裸地打她的脸。
李莲花略显尴尬地干咳了两声,解释道:“误会,误会。”
角丽谯瞪李莲花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呵,李相夷我是真的很讨厌你这张嘴。”
她又瞥了一眼药碗冷声道:“这药,你喝不喝?若是不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李莲花就感觉一只柔软的手禁锢住了自己的头,紧接着,下巴被另一只手猛然捏住。他吃痛之下,不自觉地张开了嘴,紧接着,一个柔软的触感覆盖住了他的唇瓣,唇齿之间一股强烈的苦涩瞬间弥漫开来。
角丽谯竟然用嘴给他渡药,李莲花又气又急,急急地咽下嘴里药汁后,便不住地咳嗽起来。
“角丽谯,你怎地如此……如此不知羞耻?”他喘息着,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角丽谯冷哼,见他如此窘迫,心中竟涌起一丝莫名的快意。她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李大门主是第一天知道吗?”
随后,她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戏谑:“那么,是你自己乖乖喝呢,还是让我继续‘伺候’你?我倒是很乐意……”那拖长尾音,让人莫名心慌。
李莲花连忙打断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我自己喝。”
李莲花当然不是第一天知道角丽谯的行事作风。江湖盛传她风流成性,裙下之臣不计其数,虽不能尽信,但是无数江湖名宿均拜倒在她得石榴裙下确是实事。
她更是曾扬言要把他和笛飞声一起娶了的女人,她可是一个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疯批女人,李莲花不敢再惹她。
角丽谯对于李莲花的态度很满意,有种得胜后的满足感。难得温柔地将药碗送到他的嘴边,李莲花不敢再节外生枝,就着送到嘴边的药碗,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