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看来战斗很顺利。你先通知二队、三队、四队,把他们俘获的人押解到佐须奈城来,并原地休整,等待高顺将军的调令。”
水源面前,正是高顺派来汇报战况的亲卫。
此时,已是晚上,这地方,破破烂烂的,连个油灯都没有,幸好,今晚月明星稀,视线还算明亮。
不然,两个人在戒备森严又黑漆漆的房间中密语,像极了邪恶大反派在密谋邪恶的计划。
“是,君上。属下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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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发现有人从丰玉城南门匆忙离开了。”
这是高顺派出的斥候,专门为了监视丰玉城是否派人去求援。
“计策已成,接下来,就看敌军主将的性格了。
七队,你们去丰玉城南方、西方、东方,务必不要让敌人走脱。
八队、本队,跟我来。”
高顺,及陷阵营,本就是沉默中爆发的类型,无需什么鼓舞士气的话,只要高顺和他们共进退,他们的斗志就不会有什么波动。
丰玉城中,城主府邸,也就是佐须奈城那破破烂烂的长屋,守将宗义调,同时也是对马宗家的继承人,因此这里比之佐须奈城要好一些,毕竟是继承人的居所,至少,不漏雨,同时还有鱼油为原料的油灯,而且还是二层建筑。
“八嘎,废物,你们就是这么效忠宗家的吗,半个时辰不到,就溃败了,以上县城之坚固,怎么就败得这么惨?”
这位年轻的继承人正在大发雷霆。
“你们还有脸逃回来见我,你们这群马鹿,一个个的都应该去切腹谢罪。”
“还好敌人的速度还不快,求援兵平安无事地离开了。
啊啊啊,想想就生气,你们这些个废物,到底是怎么丢的上县城。还有佐须景满,也是个废物。
亏他以勇猛而闻名,竟被敌人阵斩,平时还总爱吹嘘自己有多么厉害。”
这时,一名足轻急匆匆地跑进来,跪在了地上,向宗义调汇报:
“报!!!少主,敌军发动进攻了,请您快去主持大局!”
宗义调大惊:“夜战?他们看得清吗?”
古时的人,大多营养不良,缺乏必要的营养,常患有夜盲症。
史实上的陷阵营是什么情况,水源不清楚。但凭他们能身着重甲战斗,想必食物上会比较好,不然也没有力气作战。
现在这个被召唤出来,并还在食用能量食物的陷阵营,并没有这个情况,再加上月光比较明亮,也没什么云朵遮光,野战并没有太大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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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玉城,大战中,对马宗家一方十分慌张。
虽然早早收到有敌人出现在后方,宗义调强行征兆了两百余附近村庄的兵丁来守城,但大多少人,只分到一把竹枪,少数先被征来的人还能分个斗笠。
至于甲胄,别说是对马宗家这么个小地主了,就是织田信长如日中天的时候,其麾下足轻都没多少人能有甲胄。
“山本小太郎大人,被敌人讨取了。”
“津奈大和守大人阵亡了。”
开战后不到三十分钟,不仅丰玉城的木门被陷阵营的钝器砸碎,连城里仅有的三名武士都死了两个,三百多的足轻也死伤过半。
这种情况,即便是被视为牛马的日本牛马们,也撑不住了。尤其是两个武士的死讯传来之后,这群牛马的士气直接见底,大多四散逃命,多是逃回自己城外的家中,毕竟武器一丢,斗笠一扔,他们就和普通的百姓们没有任何区别。不,他们本来就是百姓。
但,可惜的是,丰玉城外,已被高顺派了人马拦截。
这些溃兵,想往城外逃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被拦了下来。拦不住的,直接弓兵射箭杀死。
只有剩下的那个武士,带着一直为宗家效力,还有些忠义之心的十来个足轻,架着宗义调往长屋,就是被日本人称为本丸的玩意儿撤退固守。
“怎么可能,身着全身铁甲的军队,竟然是真的!
那不是你们的推辞吗?!
不可能,不可能。
能有这样的军队,即便是天朝上国,也没有哪个家族能养的了的。”
宗义调被高顺和陷阵营的战力吓了个半死,一个劲的在那里嘀咕。
不过他这话倒是没有说错。
像陷阵营这样的兵员,那些世家大族,有些是可以养出来。
但是那数百副重甲就不一样了,在古代,私下持甲可是重罪。私下持甲,一般超过三副就是死罪了,更别说眼前的两百多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