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走进来的是祁同伟。
砰!
门被祁同伟用力关闭。
祁同伟面色阴沉。
每走一步,他的皮鞋都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回响,仿佛每一步都要踩在陈画的尊严上。
他一把抓起椅子,重重地坐下。
椅子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吱嘎声。
面对坐在椅子上,轻松品尝82年拉菲的陈画,祁同伟伸手一指陈画,狠狠地说道:
“陈科,你别不知好歹,我这里已经掌握了你的所有犯罪证据。你最好乖乖配合!”
陈画却只是轻轻放下酒杯。
面对的祁同伟的指控,仿佛对方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陈画淡淡地说道:
“祁同伟,你看,你又急了。这么大的事,你问过你高老师了吗?人可不要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祁同伟见陈画还如此嚣张,更加愤怒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说道:
“你不用再耍滑头了!我不管你后台有多大,你敢挑战法律的尊严,我祁同伟就敢将你绳之以法!”
听了祁同伟的话。
陈画心里就觉得好笑。
一个充当赵瑞龙h社会犯罪团伙提供保护伞的人。
也配讲法律?
他现在都懒得费口舌,只想看看祁同伟接下来还有什么招数。
祁同伟见陈画没有吭声,以为把他给唬住了。
于是,祁同伟缓了缓语气,说道:
“不过,你这件事,现在并非没有回旋的地步。其实我也是很支持沙书记的工作。”
祁同伟说完这话,停下来观察陈画的反应。
陈画听祁同伟这话似乎话中有话,便好奇地问道:
“这的你意思是?”
祁同伟见陈画有兴趣,便凑过头去,注视着陈画,认真地说道:
“整个汉东的刑事案件,都归我管。现在证据对你很不力,要是移交到侯亮平那里。到时恐怕沙书记也未必能保得住你。”
陈画回想起今早。
他借用陈岩石,搬来沙瑞金这个救兵。
莫非这个家伙认为我的后台的沙瑞金?
这是想拉拢我啊。
不行不行。
你们汉东那些狗咬狗的事,我才不想掺和。
而且我也不知对方擅自所挪用海军小金军买材料。
我只是正常交易,根本不怕查。
陈画摇摇头:
“我的所做所为,光明正大,不怕查。我如果有罪过,自有法律审判。也不会麻烦沙书记。”
祁同伟听陈画这话,脸色沉了下来:
“我建议你再认真考虑一下。如果你拒绝与我合作,你这次会很麻烦。”
陈画不以为然地回道:
“我是怕和你合作,以后麻烦会更多。”
见陈画如此瞧不起他,祁同伟的脸色更加的阴沉。
他凝视着陈画,语气低沉而威胁:
“我不是在吓唬你,陈科。你的案子已经惊动了国安。你要是落到他们手上,他们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祁同伟,以为,这句话一说来,陈画会害怕。
没想到,没做亏心事的陈画,听到这消息,反而放心了。
陈画心想,国安来了就好了。
这国安部门是朝廷直接管辖的,地方郑府无权干涉。
现在汉东余毒未清。
落在他们手上,那肯定要比落在祁同伟手里安全得多。
陈画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就这么肯定国安是来找我麻烦的?”
“说不定是过来还我清白呢?”
“不要那么害怕别人来查嘛。”
“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
祁同伟听到陈画这般回答,气急败坏地留下一句话:
“你别后悔!”
说完,祁同伟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