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想了老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要叫什么。
“你帮我选一个吧。”
王玄冬一脸懵,给人家起名字?况且还是这么大个巨婴,还得是免费的,最关键不是自己造的孽呀?
王玄冬也不爱浪费脑细胞,直接说道:“你就叫李赵吧,只要你不回村,这个名字应该不会有太多问题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并没有人来询问赊刀的事儿。
李赵别说吃了上顿没下顿了,就是在哪住都是问题。
王玄冬摇了摇头,把白布和菜刀装进背包,他本不愿多事儿,但总感觉把他扔下自己良心难平。
还是开口说道:“你晚上住哪呀?”
“不知道,这里挺好的,背风,就在这待着吧,明天还要赊刀呢!”
“哎!算了,你跟我走吧!”
王玄冬和李赵两人在外面吃了点烧烤回到了酒店。
对王玄冬的举动,李赵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并表示,这辈子替王玄冬这位大哥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酒店是一张大床,王玄冬问服务员多要了一张被子,一人一边就睡着了。
王玄冬做梦被李赵推进悬崖,把自己摔晕了。
李赵在床上睡得很香,口水流了一枕头。
酒店停车场的一个灰色轿车里,后排座位上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手里捧着一个幽蓝色的瓷瓶,阴森的笑了笑。
手一翻,一张黄纸出现在手里,将其缓缓放进身边的烟灰缸,手指一点,黄纸燃烧了起来,发出幽蓝色的光和刺鼻的气味。
他敲了敲手里的瓷瓶,顷刻间,一只蓝色翅膀的甲虫就飞了出来。
它落在了烟灰缸的边缘上,似乎在等待着黄纸燃烧殆尽。
片刻之后,黄纸彻底烧成了纸灰后,男子小心的抓起纸灰放进嘴里,开始咀嚼。
在咀嚼的过程中,男子咬破了自己的舌头,黑色纸灰掺杂这舌尖血在男子嘴里翻滚搅拌成了一团。
男子将其吐在烟灰缸里,甚为恶心。
蓝色甲虫落在上面开始大口朵颐。
半晌之后,男子轻声说道:“去吧,让他生不如死,我兄弟的仇,也该报了。”
甲虫张开蓝色翅膀,一闪便飞了出去,落在了酒店的一个窗户边缘。
它抻着脑袋向房间里看了看,随后,爬到了窗户和窗框的连接处,找了个缝隙钻了进去。
它轻轻的落在了正在酣睡的李赵的头发上,发现李赵并没有醒,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李赵的鼻孔,一头扎了进去。
李赵感觉到了有什么玩意钻进自己的鼻子里了,使劲一喷 ,一股强大的气流在鼻孔里喷出,直接吧蓝色甲虫喷了出来,甲虫在床上翻滚了几圈。
它歪着脑袋看了看,似乎在想其他的办法。
就在李赵再次睡熟的时候,甲虫轻手轻脚的爬到了李赵的耳朵上,它把头对准李赵的耳孔,猛的一头,再次扎了进去。
李赵感觉到了不对,醒来后,用手抓自己的耳朵。
感觉并没有什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王玄冬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李赵四仰八叉霸占了整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