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荷对于这家人的滑稽表演早已心中有数,那秦氏可不像她表面的那么无害,杨氏与秦氏能和睦共处就怪了,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杨氏估计今年要靠老大家里忙秋收了,至于秦氏,白锦荷暂时还没发现她的目的。
炒了菜,再做了个清蒸鱼,文昱枫美美的吃了一顿媳妇做的饭,吃饱后还当着白锦荷面前打了几个嗝,白锦荷瞪了他一眼,文昱枫才起身开始收拾柴火,清点农具。
到了晚上的时候,白锦荷刚上炕,文昱枫就红着耳朵,傻呵呵的笑着,笑的这么狡猾,肯定又不老实了,看着白锦荷慢慢躺下,文昱枫还在笑着,白锦荷瞪了一眼,结果文昱枫抓住了白锦荷的手,然后将白锦荷的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慢慢的往下移动,白锦荷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傻货,他还是笑眯眯的,白锦荷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然后抽回自己的手。
这傻货对这方面倒突发猛进,自从进了齐家简直一日千里,想到这些,白锦荷就有些郁闷,感觉到媳妇缩回手,文昱枫的脸,一下子由笑眯眯变成苦瓜状,又伸过手来,拉了两下发现白锦荷的手纹丝不动,就委屈的说:“媳妇,我这几天都不用去齐家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啊!”
白锦荷瞪了他一眼说:“回答我几个问题,答对了我就可怜你。”
这傻货现在只跟着齐玉辰,难道那齐玉辰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她可不想这傻货学到的全是那些污秽的东西。
文昱枫苦着脸说:“媳妇,你这是给我挖坑吗?”
白锦荷笑了下说:“就给你挖坑,跳不跳由你。”
文昱枫想了想说:“媳妇,那你问吧!”
白锦荷想了想,放慢语速说:“你在齐玉辰哪里,有没有偷看什么东西。”
文昱枫眼睛闪了闪,脸一下子就红了,然后小声的说:“那天少爷和我刚进书房,翻开桌上的账本看,刚翻开账本就把那账本摔到地上,我过去捡账本时,发现账本里竟然夹了几页图画,是那个样子的。”
文昱枫用手就模仿那些画里的东西,果然是春宫图,白锦荷气的坐了起来,拽着文昱枫的耳朵,将他提起来,生气的说:“你在齐家把这些个混账东西倒学的不少啊。”
文昱枫偏着头说:“我也不想看的,但是就看到了。”
白锦荷哼了一声说:“我还觉得齐玉辰是个翩翩公子,没想到也是个混账东西。”
文昱枫弱弱的说:“媳妇,你就饶了我吧,我下次一定不看了。”
白锦荷又拧紧了下文昱枫的耳朵,文昱枫的身子不由得往上挺了一下,白锦荷痞痞的说:“还敢下次,再有下次我就拧断它。”
文昱枫身子一紧,脸立马变成猪肝色,原来第三条腿被媳妇拧到手里了,白锦荷感觉手里的东西,慢慢胀大,不由得红了脸,然后松开文昱枫的耳朵,文昱枫傻傻笑了笑,一只手放在白锦荷的手上,然后上下动了起来,火热的体温感染着四周的冰冷,直到一切归于平静。
文昱枫平稳的呼吸声在白锦荷耳边继续着,他的一只手放在白锦荷腰间,一只腿也压在白锦荷的腿上,温热的属于文昱枫的气息让白锦荷觉得人生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