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见李仁年轻气盛,旋即非常温和走近道:“借一步说话。”
“糜县令有话便说。”
李仁像个愣头青一样,是真不给士家一点面子。
糜忠无奈只能干咳了几声,旋即小声道:“你要的人我交给你,我要的人你放开,如何。”
李仁依旧面不改色。
“大家各自完成任务,今晚怡春院头牌相陪,好好喝一顿,享受人间美哉,岂不快活。”
李仁并不是钢铁直男,一心只为主公着想,这个剑客也许很重要……也许也是个烫手山芋……
吃不准的事情握在手上交给主公再说,当然心底也不想得罪士家,不过,暗部规定不准与任何商人和官员有任何交集,这是暗卫铁律。
旋即断然拒绝,“我等暗卫,独来独往,少跟我讲这些喝酒废话,我只问你一句,你们治安兵退不退。”
糜忠暴怒……也大声吼了出来,“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仁怒道:“暗卫与你没有他日,动手。”
暗卫立刻再次动手抓拿剑客,糜忠反应也很快,立即组人墙挡着暗卫的道,治安兵毕竟人多,很快便假装拿下剑客,正欲强行带走。
李仁气上心头,一脚踹开眼前治安兵,想办法冲过去。
而糜忠大喊,兄弟们不要还手,暗卫禁止滥杀,死了我负责到底,继续堵住他们。
这一下子乱糟糟的场面,让李仁开始焦躁,明显局势已经不是自己能把握住了。
就在这时……
当整齐的甲胄声,伴随着沉闷的踏步声,也充斥着独有的铠甲气场,一经现身。
瞬间让混乱场面开始再次停止。
州牧明卫全身黑铁扎甲,威武霸气。就连高顺的正规城防军都只有一个甲背心,有甲打无甲那可是一打十的存在。
这时刘备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拜见州牧……参见主公……
“暗卫与你没有他日。”
“说得好,老远就听到了。怎么糜忠你还想敲我墙角。”
“下官不敢。”
“不敢最好,要不是我恰巧路过,你们要闹成什么样。”
“下官治安职责所在,还请州牧谅解。”
“嗯,是该谅解,剑客你带走吧,不过县令屈才了,升你为琅琊国相,明日任命书会通过内阁正式下发。”
啊……
刘备旋即瞪了一眼,糜忠诚恐,只能领命告退。
很快糜忠带着治安队押着剑客离去。
“主公?”
李仁还想解释刘备旋即打断,问道:“李玉呢。
“在里面差一口气就淹死了。”
刘备走进小院子,只见李玉抱着双膝,弯缩的坐在地上,全身湿漉漉,脚趾头还在隐隐流血,刘备走近才发现脚指甲被人硬拔掉了。
造孽啊……
李玉抬头一看是刘备,想站起来可脚下传来的疼痛,又让她倒了下来了,刘备连忙抱住。
“州牧大人……”
在强权面前李玉算是无依无靠了,除了徐州牧刘备,还有谁的胸膛还能倚偎呢,索性也不再顾及脸面,顺势在刘备怀中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