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暴雨,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停在偏僻乡下的路边。
“男人,救我,我会对你负责!”
车内,贺烟跨坐在男人怀里,动作青涩地亲吻着他。
隔着衣服紧贴摩擦的体温在升高,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她是京市财阀贺家从小被抱错的真千金。
贺家找到了她,明早就来接她回去。
可今晚,贺家的假千金为了阻止她拿回身份,竟然算计她中了药。
她从小学医,知道这种禁药特别伤身体,她来不及研制解药,如果不解毒就可能会死在这里!
在躲避追杀的同时,她为了活命,只能拦车求救。
“你…给我点反应!”
贺烟面红耳赤,撩拨的动作乱无章法。
“女人!你竟敢碰我,放手,咳咳……”
坐在房车后座的男人被她撩到气血上涌,猛地咳嗽到喉间有血。
他的呼吸不正常?
倏地,贺烟咬唇忍耐,伸手摸到他的脉搏。
没想到这个男人身中奇毒,还毒发了!
如果现在得不到治疗,他也会死。
贺烟取出随身携带的一颗珍贵解毒药丸,用嘴喂给他吃,再摸到他的身体穴位,动作利落地施针帮他压制毒性。
毒发渐渐压下去,男人看着贺烟的目光染上危险。
“我救了你,你也要救我!”
贺烟吻他,很快就被男人蛮横地夺回主导权。
车内空间狭窄,周围昏暗,隔绝着里面两人缠绵的声音。
雨势越来越凶猛,直到两小时后停歇。
贺烟红着脸急促喘息,这解药的过程真的很不舒服。
男人的大手还掐在她腰间,炙热滚烫,仿佛余韵未退。
他弥漫着猩红的目光想看清楚怀里的女人,却因为药效影响视线混乱。
贺烟整理好衣服,临走前,带走他身上的一块玉佩,附耳说:“我会来报恩的。”
…
薄家保镖赶回来。
助理于诚看到负责保护薄爷的保镖都晕倒在了前车里。
他顿时惊慌地冲过去要打开车门。
“薄爷!您没事吧?”
“没事。”
车内的低声制止,暧昧气息未散。
薄司珩缓缓睁开眼睛,被毒发折磨的痛楚压下去了。
“找到了神医的传人吗?”
“回薄爷,没找到。”
于诚脸色凝重道:“我查到离世的神医冯先鹤曾隐居在这里,他的徒弟医术更青出于蓝,可行踪太过神秘。您近来毒发的频率越来越密,医院的药都不管用。现在赶回市区车程很远,我担心您的身体……”
话未说完。
薄司珩降低车窗,映着灯光,俊美如神只般的侧颜还有未散的危险。
于诚震惊:“薄爷您的身体没事了?!”
“刚才有一个女人闯进我的车里求救……她应该跑不远。”
毒发时行动不便,他才会被那个女人强逞。
薄司珩低头,看到裤子上留着点点嫣红,眸光暗了暗。
于诚知道事态严重。
薄爷向来禁欲,今晚在毒发最脆弱的时候,竟然被劫色破了戒!
“找到她,我要她……对我负责。”
那个女人会医术,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神医传人。
当晚,薄家保镖在乡下找人失败,与贺家的车辆前后错过。
…
车程开了三个小时。
贺烟被司机接回到京市富豪区的贺家别墅。
两辆豪车都被溅得满是黄泥。
贺家的佣人都在张望,从乡下接回来的真千金长什么模样。
贺烟下车。
背着帆布包,一身简单的休闲衣服,乌黑的长发随意扎着马尾,鸭舌帽下面半露一张白皙的脸。
“丫头!我们贺家的孩子找回来了!”
贺老爷子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出来迎接。
几个月前,贺家的团宠千金受伤进医院,却意外发现她是抱错的!
毕竟事隔多年,贺家好不容易查到当年在医院,是同姓氏的产妇把真千金带回了乡下。
老爷子最重视家人,深知自己年迈多病,他怎么也不肯放弃,坚持要在自己辞世前找到亲孙女接回家。
贺老爷子看到贺烟身形纤瘦,眼里都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