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卿禾回到卧房后,那两个狼卫还没得及把东西送进去,厉戈倒是主动出来了。
他摊开手说道:“主母给的东西呢?”
“在这,家主。”
“家主,主母说这是药,还有这...”
厉戈单手接过手绳和药盒,迫不及待的打断道:“嗯,我都听见了,刚才你俩反应的很快,继续保持。”
“是,家主。”
点点头,厉戈便关上了屋门,转身快步走向椅子,嘴角勾起一抹明显的笑容。
打开那药盒,他低头珍惜的嗅了嗅,用手指头稍稍蹭了一点涂在手背上早就好差不多的伤口处,只感觉清清凉凉的。
手绳厉戈端详了好久,然后满意的戴在了手腕上,他把上面的平安扣挪到手臂正中央的位置,得意的吻了几下。
小夫人心眼真好,知道上次他羡慕了,这次居然也送了他一条手绳。
还有这药,虽说对他屁用不当,但是总比不送要强的多。
厉戈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闭眼把手绳贴到鼻旁痴迷的嗅了好久,然后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过瘾。
闻了夫人的味道就相当于夫人陪着自己了。
厉戈有时常常想,要是他不是狼就好了,省得连夫人的身都近不了。
午夜时分,厉戈又悄悄潜进了卿禾的卧房。
他在窗口站了会儿,确定夫人已经熟睡才悄步朝床的位置走近。
卿禾侧躺在床上,右手臂微微弯曲搭在头旁,一张绯红小嘴紧闭,睡相好看极了。
厉戈蹲在夫人面前,小心的打量着,一不小心就入了迷。
想起自己那夸张粗鲁的睡姿,他不禁汗颜,抬手尴尬的挠了挠头发。
蹲了会儿,许是累了,厉戈起身慢着动作坐在了床边。
眼神瞥向别处,一只大手像贼似的,动动停停最后可算是凑到了卿禾手旁,轻轻抬起又缓缓落下。
然后握住了她的一根手指。
指尖相触那一刻,厉戈好像被电了似的,耳朵根子红了个彻底。
没忍住,他想也没想就把人家整只小手都握住了。
夫人的手真的好小好软,比他那狼爪子不知娇嫩了多少倍。
就是不知道夫人的腰会不会和手一样软,若是真软的要命,以后有开荤那天,他可得千万小心着点,别把宝贝儿给弄碎了。
厉戈在房里待了好久,大概三四点钟,他才恋恋不舍的从窗户跳出去。
明明上午没课,卿安好不容易想睡个懒觉,可不知哪个不长眼的砰砰砰一直狂敲她家房门。
她弱小的心脏真真是一而鼓,二而衰,三而竭。
等卿安要爆发的时候,那敲门声突然戛然而止,她翻个身子,把被蒙在头上。
自己哄着自己再睡会儿。
不超过五分钟,那响亮的敲门声又传进了屋子里。
卿安猛的一下掀开被子,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没好气骂了句,光脚跳下床迷迷糊糊随便趿拉上拖鞋,走到客厅里打开了房门。
“谁啊?大早上的?”
门被打开后,就见门口站了一群人,一堆大汉越过卿安,相继抬着行李箱或者床等家具朝屋里径直走去。
“喂喂喂,都谁啊?这是我家,搞没搞清楚啊?”
“谁让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