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组织出现了背叛者,甚至发展到将无关紧要的女孩卷入的时候,他才没了掩饰身份的理由,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就是福葛听到的版本,不过他也知道,这明显是在瞎掰。
毕竟在真正的老板杀了布加拉提之前,乔鲁诺都一直跟他们在一起。
米斯达也被勾起了回忆,但还是冷淡地说道,乔鲁诺一开始就是抱着篡夺组织的目的加入的。他常说,他跟布加拉提的关系是对等的,并非部下的关系。
可米斯达却感觉,布加拉提才像是乔鲁诺的手下。他为了乔鲁诺的梦想,甚至不惜牺牲性命。
乔鲁诺的雷霆手段,令米斯达也不禁感慨。福葛听到的流言,多半也是乔鲁诺策略的一部分。以歼灭叛徒的黑道王子的身份现身。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米斯达此时已经稳坐组织第三把交椅。在他上面,只有乔鲁诺跟波鲁那雷夫两人而已。
说着,米斯达又扯起4这个数字,福葛并不认识波鲁那雷夫,不过这倒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而闲话说到现在,福葛脑中也不禁怀疑起,已经属于乔鲁诺的组织,现在找他过来究竟是要干嘛?
毫无疑问,比起以前,现在组织的势力更上一层,为了找福葛过来,他们甚至赶走了数万的观众,将跟全世界签约的比赛强行延期。
甚至还跟世界最顶端的研究龙头SPW财团有合作,这份势力是福葛难以想象的。
米斯达也在这时终于转回了正题,先是对福葛背叛的行为评论了一番,问起福葛今后要作何打算?】
纳兰迦:“人设有点崩……”
迪亚波罗:“一帮叛徒说别人是叛徒。”
加丘:“屑老板!”
【说着,米斯达要席菈将手松开,福葛只是沉默。
米斯达见状,便要福葛放紫烟出来。他知道紫烟的病毒惧怕阳光,,所以才选择在球场会见福葛。
在这空旷的空间里,紫烟是赢不了性感手枪的。
尽管不愿意,但福葛还是放出了紫烟。接着紫烟出现,不知在不满什么,紫烟总是在摩擦着牙齿,口水流了一地。
从以前开始,福葛就一直不想看到这家伙。
场面虽然变得很紧张,但福葛觉得米斯达叫他出来应该不是为了杀他。
毕竟要动手早就动手了,无需这般大费周章。
对此,米斯达有些惊讶,他印象中的福葛要是被逼上绝境,应该会不顾一切放手一搏才对。
说着,他开始言语侮辱福葛。福葛也看出了米斯达想要激怒他的意图,不过跟着,他也领会了米斯达的真正目的。
就像缴械一样,福葛解释紫烟的能力并非毫无限制的,他的拳头上只有六颗胶囊,所以他的病毒攻击,一天最多只能使用六次。
而关于米斯达提出的作何打算这一问题,福葛也做出了明确回答。
时至今日,他也从未背叛过热情组织。
原来米斯达是在试探福葛对组织的态度,不过福葛嘴上的表态没法完全取的组织的信任。
米斯达这次过来,是有任务交给福葛。只有完成任务,才能证明福葛对乔鲁诺的忠诚。】
琴酒:“事实证明,就算完成任务也没法证明组织成员的忠诚。”
【虽然没有肢体上的冲突,但言语上的交锋已经让福葛筋疲力尽。刚刚他要是说错一句话,恐怕就性命不保了。
虽然捡了条命,福葛心中却没有庆幸,一股苦涩的情绪从他胸口溢出,透露着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
受到情绪影响,紫烟忽然喃喃自语起来。福葛这才回过神,将紫烟收了回去。
席菈对此很是不齿,在她看来连自己替身都没法好好控制的人,他的自制力肯定有问题。
米斯达打断了少女的话,并跟着说明了福葛这次的任务,福葛必须去杀掉一个人。
不过目标虽然只有一个,但却有一支小队在保护,所以这次任务也不止福葛参加。
他身边的席菈以及另一个人也会参与进来。
而他们要去解决掉目标,则是热情组织留下来的毒瘤,也就是乔鲁诺和布加拉提最恨的DP小队。
这边米斯达开始介绍任务,几乎同时,另一边……
在面对墨西拿海峡的某个仓库里,有个男人正在呜咽呻吟着。
在男人面前站着一位少年,少女干瘦的脸上长着一对会叫人吓一跳的大眼睛,他的眼皮以及嘴唇上都布满了伤痕。
同时,少年还在用匕首给自己制造新的伤口。
仿佛呓语一般,他的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奇怪的话语。他觉得人类缺少活着的感觉,所以他才会用制造伤痛的方式去唤醒对面那个男人的生命力。
这个少年,名叫维特里奥·卡塔尔帝。而在他面前的男人,则是沙雷,就是拥有手艺工作的那个。
他能固定一切接触到的物体,当初对战米斯达时也占据上风。可现在面对这个少年,他却打心底里感到恐惧。】
花京院:“沙雷?还以为他早就死了呢。”
阿布德尔:“子弹打进大脑都不死?这生命力也太顽强了!”
菜月昴:“这DP小队看着跟邪教似的。”
【少年注视着沙雷,沙雷却感觉那对眸子里似乎少了什么东西。他的目光中,看不见未来,少年对自己的将来不存在任何愿景。
沙雷对此不敢置信,作为曾经最赚钱的部门,他预想中的DP小队应该是富到流油,肆意妄为的。
可结果现身的却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小鬼,外加一个肤色惨白,连嘴唇都是白色的病弱少女。
少女空洞的目光凝视着什么都没有的半空,那半开的嘴唇,用若有若无的声音哼着某种曲调,是民谣《骷髅之歌》的调子。
她的名字,叫做安洁莉卡·阿塔纳西欧,能力叫夜鸟飞翔。看起来就真的只是一只小鸟在飞而已,破坏力为零。
然而就是这份能力,将沙雷和他的同伴兹凯罗逼上了绝境。
居然被一个无知小鬼跟无可救药的毒虫少女给逼上绝路。一想到这,沙雷就抑制不住怒火。
沙雷不自觉的咬破嘴唇,不过倒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他已经被夜鸟飞翔污染,失去了痛觉。
从刚开始,他就感觉头晕眼花,连平衡都难以维持,现在别说逃走,他连复杂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了。想要保住性命,唯有拼死一搏。
沙雷紧盯着维特里奥,而维特里奥手里的匕首映照出了沙雷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