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玄境:凌驾九天之上,超脱一切。已知记载,只有在古老家族的残简上的存在,为神域时代的夜尊夜神皇。
收回了回忆,天狐白浅目光从回到了顽童的身上,此时,在这安静的木屋当中,她不在是哪修为化形境巅峰的大妖,则更像是一个居家的女子一般,在照顾自己的孩子。
小豆丁此时体内未知的能量,仿佛把顽童的身体当成了战场,无时无刻不在战斗中,一道道光晕在他全身上下不时地流转不停,小小的身子像个火炉一般,全身的毛孔打开,不时地排泄出体内的杂质与寒气。
睡梦中,小豆丁脑海中光怪陆离的一个个画面闪过,有铁鸟鹰击长空转瞬千里,有七彩霓虹闪烁长街行人匆匆而行,画面一转,天地灰暗,千丈神魔嘶吼天地,移山倒海,大战不断,到处有巨山般尸骸血流成海,一颗颗大星在神魔交战的星空中蹦碎炸裂成碎片。
白浅此时心里面已经下意识的将自己当成了一个顽童母亲一样角色,对方只不过是一个才五岁的孩童,天狐白浅也没有多想,拿起毛巾便开始帮顽童擦起身上的汗来。
一开始天狐白浅擦的是顽童脖颈处的汗珠,接着便很自然的将毛巾伸到她背后去擦,人的背部穴窍最多,因此出汗的时候往往是后背首先出汗,而且出汗也是最多。
顽童穿的是南荒诸族手工织就而成的粗麻布,衣服非常宽松柔软舒适,天狐白浅一伸手便进去了。
顽童轻轻呀的一声,身子微微一颤,但他很快便又没有声音了,天狐白浅轻轻的擦拭顽童那细腻如玉的肌肤。
天狐白浅专注的擦完顽童背上的汗后,她还想再帮他擦擦其她地方,可她目光往顽童一看,正要说话的时候,却见顽童脸蛋涨得红红的,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纯真的大眼中,目光流转,鼻窦翕合不停。
天狐白浅顿时心中猛的一颤,她知道自己一时间太入神,失态了,天狐白浅干咳了一声,将毛巾递给了小豆丁,有些尴尬的说道:“你醒了啊,那你就自己擦吧。”
顽童面红耳赤,他尴尬的接过毛巾,可过一会儿,他突然间反应过来,嘤咛一声将脑袋都埋在了枕头里面,不敢抬头去看天狐白浅。
天狐白浅见他羞得脖子里面都红成了一片,耳朵也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似的,她越发的觉得尴尬,干咳了一声:“小屁孩既然还会害羞,你要赶紧把身上的汗擦掉,要不然对身体不好,太脏的孩子,姐姐不会稀罕哦。”
小豆丁像一只鸵鸟一样,把头缩在了枕头上,他猛的一下将被子拉了起来,盖在自己身上,然后颤声道:“姐姐,你,你转过身去。”
天狐白浅苦笑不得:“你盖这么严实,我难道还能看到你这小屁孩什么不成?”
小豆丁唰的一声从被窝里面扔出一个枕头来,朝天狐白浅砸去,他固执的颤声道:“我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你转过身去!”
天狐白浅一把接过枕头,她苦笑道:“好好好,我转过身了!”
小家伙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面探出一点头来,偷看了天狐白浅一眼,见她的确真的转过了身去,自己才小心翼翼的将毛巾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面轻轻的擦了擦。
这一擦,顽童便觉得这条毛巾都仿佛是天狐白浅的手,温柔而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肌肤,让他浑身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他没有如此和一个女人如此接触过,特别还是一位漂亮的姐姐,更是让他身子猛的一颤,眼睛有些雾气朦胧般的感触,他不由得在想:“娘亲如果在这里,会不会如这位漂亮姐姐一样呢,他不自然的掉下了如小金珠似的眼泪!”。
正当他遐想连篇的时候,忽然听见天狐白浅咳嗽了一声,说道:“你擦好了没有?可别拖太久,会生病的。”
顽童心中一慌,赶紧将毛巾拿了出来,朝着天狐白浅扔去,嗔道:“擦好了,擦好了,马上就好,催什么催!”
天狐白浅也不回头,顺手一接,她毛巾刚入手,便觉得一阵温暖潮湿的感觉传来,看到顽童那故意不想让她看到,还挂在脸颊上的泪珠儿,她心中猛的一震:“唉,这孩子估计是想娘亲了……”
天狐白浅虽然不是人类是大妖化形,也没有过孩子,但她毕竟终究是一个女人,人心肉做,更何况她还差点害了顽童,看着小豆丁倔强的小人儿,那天真含泪的一双大眼睛,便是铁石心肠也要为之动容!
这一刹之间,天狐白浅猛然间觉得安静与祥和,一股人类叫幸福的感受扑面而来。
而顽童在扔出毛巾的那一刹那也意识到了白浅看到他脸颊上的眼泪,他先是羞得脑袋全部都缩进了被子里面,但过一会儿又偷偷露出一双眼睛,她看着天狐白浅手中捏着这条毛巾,神色间呆呆的出神。
“姐姐她在想些什么?她要是我娘亲就好了!”顽童痴痴的看着天狐白浅,忍不住目光越来越柔和,宛如清水河中柔柔的水草,轻轻撩动着河边坚硬的磐石。
这一刻,修罗岭后山之上的木屋之中安静极了,只有一股淡淡的幸福在两个人之间浮动,撩人魂魄,勾人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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