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残不再理会白罡转过眼去看古色残,心中恼怒,恨声说道:“我也原以为你五师弟老实巴交,可万万没有想到啊,你竟然和你师父一样如此不肖,全无大局之念,哼!古色残你你胆敢私自违背华山派,今天我这个华山派掌门要替华山派清理门户!”
华山派众道士中也有几个和古色残要好些的刚要开口替古色残求情,柳眉残早已手一挥怒声喝道:“谁也不许为他求情,今日谁要是替他求情,就和他一路同罪!”这一句话吓得谁也不敢再开口,和古色残要好的几个道士不忍心看全都悄悄地低下头。
柳眉残见了大喝一声道:“全都给我抬起头来,华山派师弟们给我听着,记住今日古色残这个华山派的叛徒败类的下场,如果日后谁再胆敢被判华山派,就是他这个下场!”说着话冷眼看了看华山众道。
华山众道除古色残外皆都吓得连忙一起下跪说道:“誓死捍卫华山派,誓死尊听掌门大师兄的话!”
柳眉残听了自是很受用的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深夜空旷的野地里显得如同夜枭的叫声一般恐怖可怕,笑罢看看古色残恨声骂道:“你是几时放跑了那个天师教的小贼的?哼!说!他朝哪个方向跑了?”说着一摆手,示意群道制住古色残,众道会意纷纷撤出利剑挟制住古色残。
古色残被众道的剑架住,身子不能动,嘴也不说话,头一歪,看也不看柳眉残一眼。
柳眉残见了气的上前就是一巴掌,顿时把个古色残的嘴角打出了血来,狠狠的喝道:“说!那个天师教的小道士朝哪个方向跑了,说出来,只要找到那个天师教的小道士,我或许看在咱们同是华山弟子的份上,可以饶你一命!”
古色残冷哼了一声道:“掌门大师兄,你要杀就赶紧动手吧,人我早就放走了,至于朝哪个方向逃了,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是不会说的,虽然我这样做是背叛了华山派,可是我对的起我的良心了!”
柳眉残逃了气的胡子都要歪了怒喝一声道:“气煞我也!来啊把他捆在树上先折磨折磨他,叫他尝尝背叛华山派是什么苦头!”
华山众道士不敢违令,连忙把古色残绑在树上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古色残知道自己跑不了,也就不再反抗,任由他们捆绑却显出一股英雄气概来!
冲虚见了心中又急又恨,心中暗暗想道:“他们华山派也太不顾及同门情谊了,那位姓古的道长是为了我们而受到柳眉残等华山派道士的羞辱,我岂能坐视不管,纵然我救不了他,我也要返回去,我断不能自己独自偷生!”想到这,心下一横就要大声叫骂,忽觉后背一麻,再也叫不出声音来了。
冲虚不禁大吃一惊,连忙转过头去看,却见一个脸色苍老,生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立在他的身后,冲虚不禁头皮一乍,以为自己活见了鬼,但又叫不出声来,忙定了定心神,细细看看那大汉。
只见那大汉有五十多岁生的是浓眉大眼,背后还背着一顶黑色的斗笠,手中持着一把三尺剑长的宝剑,冲虚心中一愣随即想起来人正是杨一镖。
冲虚愣愣的望着杨一镖,杨一镖的去而复返令他是大为不解,但他已被杨一镖点了哑穴,说不出话来。
杨一镖看看冲虚低声“嘿嘿”一笑,拉了冲虚就走。
冲虚心中却是十分的挂念林绿衣,马不平和古色残,虽然说不出来,但是他却不肯乖乖的跟杨一镖走。
杨一镖见状心下里很是着急,趁冲虚不注意,扬起右手,狠狠地击在冲虚的左肩上。
冲虚受了这一击只觉头一沉,便失去了知觉,一下子扑倒在杨一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