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观玉舒月这边,玉舒月怀抱昏迷的刑峰,看着对战中取胜的箫略,心中虽是万分喜悦,但是心中任是担心怀中的刑峰,以及一旁重伤的冬华冰的伤势。
“你们没事吧!”
此时的箫略已经来到玉舒月的身前,看着眼前经过一夜煎熬苦战的玉舒月一行人,箫略只能也唯有这五字可言。
玉舒月抬头看向箫略,关心的问道:“我们没事!萧大哥你没事吧?你的肩膀好像受伤了。”
箫略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大碍,这点小伤过些日子便能完好。”
玉舒月听完箫略的宽慰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今晚的一切已经让她太过憔悴,不管是心灵还是她都太累,太累了。
这时通剑山庄方面,剑太白也回到剑藏理身边道:“藏老,对不住,是太白无能。”
剑藏理抱着剑寻峰的尸体,情绪低落道:“庄主不必自责,那人实力强劲,众人有目共睹,老夫只恨自身才疏学浅,实力轻微不能亲自为寻峰报此血仇。”
“哎!”剑太白听道这里,心中虽然想宽慰但却不知如何开口,无奈只能叹息。
就在这时,一位通剑山庄弟子疾奔而来道:“报!报告庄主,藏老紧急情况。”
剑太白见这名弟子神态紧张,当即开口道:“快说怎么回事。”
“我方一名在策花郡的弟子报告,昨夜子时有大批人马离开策花郡向萧山方向进发,按时间推算将在不久之后那批人马便要到达这里。”
“你说什么。”剑藏理听完那名弟子的报告,再次变得激动。
剑太白见剑藏理情绪再次变得激动,立即安抚道:“藏老冷静,按常理来看,妖花城方面也该出动人马了,不过按道理,妖花城的人应该在昨日正午就该派人出来,看来妖花城中应该是出了什么变故。”
剑藏理听完剑太白的解释,情绪稍微变得缓和一些道:“那庄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面对剑藏理的询问,剑太白看向远处的箫略道:“撤退!”
剑藏理听了剑太白的决定,刚刚稍稍缓和的情绪再次激动异常道:“什么?老夫不走,老夫要和妖花的那帮贼厮一战到底!”
这两夜来通剑山庄付出代价太大了,别说剑藏理,就算是剑太白自己也咬着牙说出的撤退,现在面对剑藏理如此激动的情绪,剑太白心中自然非常理解,当然也不会怪罪与他,而是平静的向他解释道:“藏老!我知道你心中不甘,但这两夜来我通剑折损严重,四位剑使死的死伤的伤,已经失去足够的战力与妖花城抗衡,而且此时对面有箫天略护住玉舒月,我们也不能得手,现在我们唯有暂且撤退,先回去补充战力,才是上策啊!”
再次听完剑太白的解释,剑藏理虽然心中明了,但依旧不愿离开。
剑太白心知剑藏理是纠结与剑寻峰的死,于是再次开口劝解道:“藏老,寻峰已死,我们还是早点让他回去入土为安,寻峰的仇等来日再报也不迟,更何况接下来就是我们与妖花城的全面开战了,到时候我们有的是机会为寻峰报仇,但前提是我们不能将外庄的人马全都葬送在这里啊!”
面对剑太白的再次劝解,剑藏理终于不再坚持道:“哎!庄主说的是,是老夫糊涂,老夫愿随庄主撤离。”
说完剑藏理抱起剑寻峰的尸体朝通剑山庄方向远去。
见剑藏理同意撤离,剑太白也总算是松了口气,剑太白转身看向箫略的背影,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与箫略是否还有下一次交手的机会,就算交手自己是否能战胜他,也许会,也许不会,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不会。
“撤退!”
随着一声高喝,通剑山庄人马,开始全面撤离,同时随着通剑山庄的撤离,这一夜的战斗也终于画上了一个惨烈的句号,在这漫长的一夜里不论是妖花城还是通剑山庄都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两夜的战役让整座萧山充斥着死亡的气息,那一张张坚定的脸,那一颗颗赤诚的心,都在此时此刻伴着初升的那一轮朝阳一同成为了昨日,成为了过去。
天亮了,萧山的鸟依旧鸣叫着“叽叽喳喳”的去开始新的一日。
碧血丹心也成昨日,忠肝义胆也成昨日,生死过后的善恶,还有什么意义,或许在这血路江湖,善恶本来就不存在意义。
萧山官道
一名僧人捧钵盂,持木杖由西南向东北,沿着妖花城众人之前走过的路,一步一步咏诵经文为亡魂超度,只见僧人每次木杖击地,都会激起一片带有佛文的神圣光华,圣华所过的地方当地死气尽数净化升华,再度归还一片净土。
“喃唔啊弭陀佛,执着无意,善恶同根。杀戮无意,世情为空。喃唔阿弭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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