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前些日子从健康来到了姑苏,听闻到了秦钥兄事迹,心中火热的很,倒是想要和秦钥兄切磋一二,不知道”
秦钥心想想和我切磋的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当下,他眼珠一转,推辞道:“今天是柳小姐的会客之日,切磋也不必放到今天,不然扰了柳小姐的兴趣,惹得佳人不高兴,可就不好了。”
那名才子还没有说话,那屏风中的人儿声音极为动听的说道:“秦公子奴家着想奴家高兴得很,不过,既然有公子要和秦公子切磋,那秦公子不必为奴家着想,奴家其实也是很想见识一下秦公子的高才。”
秦钥嘴角微微的抽搐,然后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也就没有了拒绝的理由,于是很郁闷的说道:“那好吧。”
众人听这语气都是一阵的翻白眼,心想这大才子脑袋秀逗了吧,这可是讨柳小姐欢心的机会,听着十万个不乐意的语气,你这是啥意思?
敢无视我们的女神?就是大才子,我们也得抽死你!
那名才子也是好笑,然后说道:“在下建康城谢安,还请秦兄赐教。”
听到这句话,众人就炸了。
“健康城第一才子,谢安?”
“当朝户部侍郎谢严之子?”
秦钥听着他们的谈论,也是大致了解了这人的来历,而晏九道也是一脸的讶然,心想怪不得这么眼生,原来是建康城的人。
不过,竟然是建康城的第一才子谢安,这次秦钥倒是麻烦了。
这个时候,晏九道拉秦钥坐下,小声对他说道:“秦钥兄,这人可是厉害着呢,如果比不过,直接认输便行,莫要逞强,放心,就算输了,也不会有让人说什么的。”
秦钥一听,纳闷了,问道:这谢安很厉害?“
“何止是厉害?”晏九道一瞪眼,看着一脸茫然的秦钥,说道,“这谢安是当今户部侍郎谢严之子,十三岁通过院试,十四岁取得乡试第一的解元,十五岁取得会试第一的会员,十六岁准备参加殿试,不过,被他父亲所阻拦,令其十八岁参加殿试。”
“如今这谢安十七岁,明年便可参加殿试,若是再考中状元,那可事实上年纪最小的状元,而且还是连中三元。”
秦钥一听,也是大吃一惊,心想这人这么逆天,真是了不得了。
他想了想,说道:“那谢严为什么阻拦他参加殿试?”
晏九道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听到这句话,秦钥微微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谢安谢大才子,今天有缘见到谢大才子的真容,真是在下的荣幸。”
谢安笑了笑,打趣道:“大名鼎鼎说不上,这不秦兄才刚刚听过在下的名号不是?”
秦钥心中一惊,心想这人倒是厉害,于是他直接承认说道:“谢兄果真厉害。”
谢安说道:“在下来的时候,经过姑苏中心的三家店铺,看到了那三幅对联,思索了半天,也是没有对出一副对子,单凭这对子来看,在下很是不及秦兄。”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是有些哗然,虽然那三个对子他们也见过,没有对上来,可是他们没有想到竟然难到了这谢安对不上来的程度。
众人看着秦钥,心想就算是秦钥输了,这姑苏第一才子的美名也是要无可避免的戴到秦钥的身上了。
秦钥笑了笑,说道:“谢兄过奖,既然要比试,不知谢兄想比些什么?”
“比诗词和弹琴如何?”
听到这句话,秦钥心中一汗,心想在华夏的时候,他老爹为了让他消停一会儿,强迫他过钢琴班,不过,秦钥不太喜欢钢琴,于是便秦钥学了华夏的五弦琴还有吹笛子什么的。
他也学过几个谱子,没想到今天还真用上了。
秦钥当下想起了华夏的十大名曲,心中也是极为有信心,说道:“那便先请谢兄来如何?”
谢安笑了笑,说道:“当今我大秦正处于强盛之际,但边境上却常年发动不大不小的战争,四周敌国邻立,金国,西辽,大理,吐蕃,以及刚刚初兴的蒙古国,倒是敌对不断。”
“因此今天在下准备做一首战争的诗。”谢安话说到这里,神色一肃,然后,沉声念道:“居延城外猎天骄,白草连山野火烧。”
“暮云空碛时驱马,秋日平原好射雕。”
“护羌校尉朝乘障,破虏将军夜渡辽。”
“玉靶角弓珠勒马,汉家将赐霍嫖姚。”
一首七言律诗被他作出,众人当真是被这首诗的大气所震惊,这首诗先写吐蕃的强悍,给人造成心理上的压迫感,却于此时,大秦帝国的军士却显得极为镇静,即攻又守,应付实是自如。
借此,以一种压倒性的气势取得最后的胜利。这诗大肆渲染吐蕃的强悍,却在最后越衬托出秦军的英勇和胜利来之不易,最后有一劳军作结,水到渠成!
好诗,好诗!
众人心想作这般足以千古传唱的诗,真不愧是健康第一才子。
秦钥听到这首诗,脑海中回响着前世的记忆,然后眼神一亮,说道:“谢兄高才,在下佩服。”
谢兄笑了笑,说道:“秦兄过奖了,想必秦兄也已作出好诗词来吧。”
秦钥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谢兄做战争题材的诗,那在下也做一首战争题材的诗,还望说出诗,谢兄不要见笑。”
“秦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