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留着干嘛?
“再过几天就是湘儿出嫁的日子、、、、、、”宁清洛大胆推测道。
“她们对湘儿下手做什么?”不让他们成亲,有什么好处吗?紫鸳正疑惑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难道是湘儿得罪过余嫔,所以?”
“余嫔是会记仇,但不会因为这点仇费心。”宁清洛觉得自己肯定想多了,摇了摇头,往其他方面去想了。
湘儿醒来后,感觉脑子更沉重了,天已透亮,她能将屋里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这里装饰挺精致的,可是为什么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两张凳子呢?这么大的房间,没有人住的吗?
湘儿没心思管这些,感觉身子恢复了大半后,便用同样的方法开门,但这次白鸳换了铁锁,她劈不开,别说锁劈不开,就是门都砍不烂,也不知道明明是木制的门为什么砍不开,窗户也是关得死死的,看样子是关定她了。
锁劈不开是因为它是铁的,门窗劈不开,是因为湘儿被白鸳下了药,她没有这个力气去劈柴,甚至连拿斧头都费劲,最后掉落在地。
湘儿察觉出自己似是体力不支,靠在门旁收起了斧头,半绝望之际,她看见桌上还放着烛台,烛台!
湘儿立刻如发现新大陆一样扑向扑向烛台,将烛台拿到门口,幻出小刀把蜡烛刮成泄在门旁拜了一堆,把烛芯放在最顶上,然后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烛芯,很快门缝处就然死了小火,湘儿不断幻出干草加火,不一会儿就有熊熊烈火的趋势。
就是呛死我也要试一试烧出一条道!
门口一直亲自看守的白鸳察觉屋内有火势,立刻起身去最近的地方打了桶水浇湿了门槛,火苗直接就被熄灭了。随即为了防止她再生火,白鸳把屋子周围全部浸湿,她再也烧不起火来。
白鸳只以为湘儿是用火折子点燃了烛台,把床单什么的拿去烧了,她有本事就烧桌子,把自己烧死,反正她是不可能烧出一条路来了。
湘儿见外面有人拦死了她的路,知道绑她的人来了,立刻拍着门喊骂道:“开门!你到底想干什么?要么把我杀了,要么出来单挑!开门!”
白鸳没有理会她,继续躲在树后监视,看着偶尔来往的宫人路过时听不见湘儿的声音,不一会儿便都离开了。
“屋内都轻扫了吗?”
“扫过了。”
“那走吧。”
“好。”
白鸳见他们离开,侧头看了一眼树后的香囊,安心靠在树旁养神。
太医院,月愁三分胆怯来到许桓轼面前,许桓轼抬头见月愁过来心里很是激动,她来了就说明阿寻有回信。
“她说什么了?”
月愁没有把阿寻把信还给她的事情告诉他,默默拿出了昨天离开遥甄宫时阿寻给她的信拿了出来。虽然是有回信,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桓轼欣喜接过阿寻以同样的方式寄来的回信,打开的一刹那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