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后的时候，陪在余嫔身边本该是你，为什么只有青鸢？”紫鸳见白鸳还是没有说话，也不想再回忆这些她拼命说服自己不想相信的事情，也知道她不会跟她去认罪或是招供余嫔，便又问道，“湘儿在哪？”

白鸳总算是给了态度，她一副心狠的模样看着紫鸳，陈述道：“各为其主，我的主子不需要良心。”

是，各为其主，我说的，也是我们一致认同的。

“你最好不要硬来，我不会再放过下一次机会。”白鸳说完掠过紫鸳身边假装没有遇见过她一般离开她。

紫鸳如泄了气一般身子沉了一些，她知道白鸳饶了她一命，她也知道，下一次她不会主动要她的命，她更知道，她们已经分了两派再也回不去了。

白鸳、、、、、、

她恨，恨当初没能让她们彻底离开素琴楼，她更恨，最恨，恨为什么她们遇见的会是余琳娘，为什么她们都会在这个宫里，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那么固执，出了各为其主什么都不会。她要杀了余琳娘，她要回到过去，她要一切都不会再受到威胁！

苏戚来到椒桓宫后不见宁清洛的身影，询问了一圈都没人知道具体情况，只说大概是去了遥甄宫。可他不会相信这个大概，要真是去了遥甄宫，她不会把宸儿一个人丢下的！

“主子！”紫鸳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宁清洛走在她前面，便小跑了两步追过去。

“找到湘儿了吗？”

紫鸳见宁清洛已是处于崩溃边缘，几乎是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可是、、、、、、她艰难摇摇头，再看向宁清洛，她感觉宁清洛快要失去仅剩的沉稳理智了。

“宁儿！”苏戚出门正准备去寻她就见她站在门口跟紫鸳说话，心里松了口气，向她走来。

宁清洛见到苏戚，眼里充满了“欲”字，她像溺水的人紧紧抓住能触碰到的东西一样扑向苏戚，撞入他怀里，孤苦无助的声音嘶喊道：“赫连姐姐的孩子夭折了，湘儿也不见了，是余琳娘，阿戚，是余琳娘，你去杀了她！”

苏戚接收了太多信息，最让他混乱的就是她这副疯癫一般的模样，她向来那样沉稳安静，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让她有如今这般状态。

苏戚擦了擦她湿润的脸颊，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都是她干的，什么都是她好的，祭天台是她，宸儿染病是她，赫连姐姐的孩子没了也是她，她要杀了我，她要杀了宸儿，她要杀了我们的宸儿！她还绑走了湘儿，阿戚，你杀了她，我求你杀了她！杀了她、、、、、、、”

杀了她，她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

“我不会让你们出事的，相信我，我找到证据就处置她，我不会让宸儿出事的。”苏戚将她搂进怀里不断抚慰她的背部安抚她，这样的她让他又心疼又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