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伙子的眼睛怎么了?这脸上是烧得吗?
多帅气的小伙啊,可惜了。
小伙好福气啊,多好的姑娘。
就是就是。
哎呀这狗不错啊。
那是,那不写着导盲犬吗?那还差得了?
这一圈还没转下来,院子里的老人家们已经认了个遍了,甚至还有带红袖章的大妈提醒他们,你们旁边可是住了个外国人,是法国的还是意大利的来着,一看就是资本家出来的,可得提防着点哈,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林心知听了一个劲儿地憋笑,大妈你真有眼光,他的确不是什么正经人。
阿知。
嗯?
怎么那个人还住在我们旁边?
哟,听这口气,这是又醋上了?林心知笑了笑,你说迪诺?呵,那就是个花痴,人傻钱多,你理他做什么?人家可是一下交了50年的房租,强买强卖。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林心知皱了皱眉,我认识的不是他。她顿了顿,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顾唯,你认不认知一个叫顾星河的人?
顾唯脚步一顿,小叔?
嗯?虽然早知结果,林心知却还是佯装一无所知的反应。
我家小叔,我是父亲这一辈里最惊才绝绝也是最离经判道的一个。听说,他后来因为不肯接受家里安排的婚事,去美国了。顾唯斟酌了一下,轻轻笑了一声,我妈说他爱上了一个混血大帅哥,家里怎么能同意?于是就跟人家跑了。
林心知听着他这轻快的语气,知道他似乎对顾星河这事儿没什么排斥,想想自
己那位老师的德行倒也不奇怪,可是顾家老爷那性子最看不得这些无纲无常的玩意儿,于是便有点好奇,顾唯你好像并不排斥。
排斥什么?顾唯微微一笑,失焦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温柔,感情这种东西,呵呵。他不过是爱的正好是个同性而已。
哦。林心知笑着耸耸肩,有些人啊,眼不瞎心却盲,自己看不通透。
谁啊?
没什么,一个朋友。林心知深吸口气,缓缓地,舒畅地,轻轻地吐了出来。顾星河,其实是我的忘年交。当时我在美国还是老师手下的研究员,他来找老师祛斑,另外处理一处被腐蚀猥琐的疤痕,当时老师刚好不在美国,就让我试了试。
疤痕?
嗯,很长的一道,从左肩到腰,看形状应该是被什么化学腐蚀剂泼上去的。当时我还不知道他已经肺癌晚期,后来手术后要用到100防止瘢痕增生,这才知道他根本就是玩命来着。
小叔是肺癌去世的?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林心知想了想,他身上大大小小的陈旧伤很多,看样子更像是被人虐待过。
顾唯的双眼一睁,瞳孔猛缩了一下,虐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