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啥呢?计成天天说的好听,没钱了给鲍缘要钱,你看那老婆子像是正经儿的样?没钱谁给他办事儿呢?现在父子都被关在里边,钱都退给被害人了,哪里还有钱请律师找人办事儿呢?”黄主任没好气的说着,“我能来会见他已经是看在多年认识的份上了。”
“哦,这样啊!”我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了。可是看上去,黄主任对当事人及其家属都说的很认真啊,好像是很努力的样子,我都有点迷惑了。
“咱现在就是去见鲍缘的,非得让一起吃个饭,一会儿就到了。”黄主任不急不慢的说着。
一会儿功夫,就到吃饭的地方了,看上去店面并不大,走进去,里边是上下二层,鲍缘定的包间,在二楼楼梯口的位置,我跟着黄主任进去后,发现除了鲍缘还有其他人。鲍缘介绍说这都是家里的亲戚或者社会上的朋友,其中一个约二十出头,穿衣很中性,头发很短的女生,鲍缘说这是她女儿计柏。看上去黄主任跟他们都很熟的样子。大家一一落座后,都开始向黄主任询问案件的走向,可能的结果,黄主任一一回复,但听内容,并没有多少是关系实际案情的,都是些大而空的说辞。之前都听老律师说,刑事案件的案情轻易不能向家属透漏,因为不能确定家属中是否有共犯,或者家属是否会把案件告知其他共犯,所以这就是刑事案件风险所在。
吃饭必有酒,黄主任好像很喜欢喝酒,看着酒上桌了,我不知道该做些啥的时候,想着那倒下酒吧。说来奇怪,之前没怎么接触酒,但把酒往酒杯里倒的时候,看着满了满了,竟然还能再继续倒,直到酒水在酒杯里向上突出一个镜面来。其中一个当事人看到了,开玩笑说:“这倒酒水平真不错啊!是不是之前干过服务员啊?”说完大家哈哈笑了,但我却十分尴尬。
“别胡说,人家出来学校就到律所了,哪里做过服务员?”黄主任赶紧替我解释了下。
我想着这当事人咋这样呢?但是也不好生气挂脸,也不至于。整个吃饭的过程,黄主任和当事人推杯换盏,感觉喝高了。我观察着计柏好像不怎么说话,也吃的很少,遇见这样的事情,确实心情都不好,心情不好自然吃的就少了。饭毕,黄主任确实喝大了,根本没法走路,无奈,当事人让我陪着一起等黄主任酒醒。我只能等着,虽然有驾照,但是不会开车,别人的车更不敢碰了。酒店的服务员还挺好的,给黄主任端了一壶茶水过来,说让解酒。我找个干净的水杯给倒了一杯水,但黄主任根本不喝,只是把二张椅子拼在一起睡觉。
吃饭时间本来就长,等了一会儿,饭店都收拾好下班了,因为是中午,酒店没有把黄主任和我撵出去,说可以在这里一直等到黄主任酒醒再走。我真的是百思不得解,黄主任看着挺务实的,今天中午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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