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干？你当过兵啊？当兵有什么好？自古以来，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多数兵，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那是你们年代。”我不由得瞪他一眼。真是的，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古时候是有这种说法，可是现在是什么社会？高科技社会，连武器都是高科技的，现代的兵，都是兵秀才，他又怎么能够理解呢？

“不提这些，不提，你继续。”先生眼瞅着我，居然来了好奇心。他不会想要套出我的底细吧？倒慢慢来，最主要的，是我想通过自己的解说，勾通他的感情，让他吐露所有的过去。

“后来简单，本来凭着高中文化，我也想在部队里考军校，当时有些意外吧！报了名，却没捞着考，错过了时间，那年到年底就退伍了。回来之后，菊儿的父母看我在部队一事无成，家里的穷困现状未改，干脆逼她跟我了断，然后到城里找个国企工人把她给嫁出去了。你可知道，我们之间，只是拉过两次手，我们甚至连一个亲吻都没有。”

“亲吻？”

“嗯，就是……”我忽然不好意思解释，先生难道真不明白吗？自古以来，男人女人其实一直该有这种亲密行为的。无奈之下，我只好拿自己的手背用嘴唇做一个示范。

“哦！是这样？这个，这个，难道你们也有这样的难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样子，咱们之间有些事情还是相通的，我喜欢。对了，再后来呢？”

“再后来？还是不说了吧？其实我倒想知道，当年你跟你的第一个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事？”

“这个，不谈也罢……”

“不行！我已经说过了，你也得谈点什么才好。”我满满倒上一杯酒，一下子举到他面前，跟他碰杯。

“非得说吗？也行，就说给你听听，要是不说，往后恐怕没人可以听到了吧？”

先生一口喝干酒，放下杯子，端起茶杯，品一口碧螺春碧绿的茶汤，左手捻捻胡须，沉吟片刻，道：“难得与你相识，这样，不如就从头开始说起。”

先生开始娓娓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