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江楚虞是这金安市的一个大老板?原来如此,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出手阔绰,随随便便的一张卡就是五个零开外,可能这都是人家花剩下的空卡,剩个零零碎碎的,砸在林默手中就是沉甸甸的十万块。
不得不佩服这有钱人的生活真是叫人难以想象,想到这娘们把那九十万的卡丢在那金丝木盒中,林默就是一阵肉痛。
但在人家看来可能就是随便一丢,你爱要不要。
听到江楚虞的时候,三柳并没有什么想法,因为她估计早就忘了那诡异的白衣女子是谁了,那时候江楚虞白纱素裹的估计面对面都认不出来。也只有林默亲眼见过她的容貌,别人如果记性好,估计只记得那双绝美的眼睛。
但在自己看来,那双眼睛才是他纠结的根源。那诡异的一目双瞳,至今令林默如鲠在喉。这女人势必和盘旋在自己心中的那只双瞳巨眼有绝对的联系。
三柳只是觉得林默真是厉害,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刚刚如果不是他在自己身边,自己早就不知所措了。
她越来越依赖这种感觉了,可能这就是别人说的安全感吧。
眼看就到了中午,两个人经过刚刚那么一折腾,林默的肚子先咕咕的叫了起来。尴尬的看了一眼三柳,说道:“饿了吧,走,哥带你吃好的去。”
“嗯”她下意识的答应,不知怎么,林默说的话她都会下意识的赞同。
来到一家中规中矩的餐厅,服务员礼貌的走了上来,帮两个人安排了座位,林默连菜单也没看,直接说,“你们这,有什么特色的菜看着来几个。”
这要在以前,林默可不敢这么点菜,先不说这店的规模,就算不计成本,也要看一眼菜单的菜价是哪种规格的,不然吃进去几千都不知道。
但是现在,他长这么大头一次体会到这种花钱的感觉,以前说,钱不是省出来的,可林默就算之前要份炒饼都要问问给不给加鸡蛋的主,不省钱下个月就要喝西北风去了。
现在想想那些走街串巷的方士为什么宁可花几千块钱置一身行头,也不去做些小买卖养家糊口了,别说那探墓点金的能人了,就连看个相的往那一坐,动动嘴皮子,把人家小姑娘小伙子说高兴了,钱不是啪啪的往自己手里跑?
本身就无父无母的林默,是最知道这社会的艰辛的,既然老爹没给自己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从小教导自己的这些绝学和秘术,才是他命里真正的金饭碗。
难道自己以后要支个摊子给人看相?非也。
道家有五术,山医命相卜,相术为最易修习,却最难出师的一门,相面就是这其中的一个最最末端的用处,既然是术法,肯定就是先人研习出来作为工具的,去解决问题的,林默知道自己祖上是给皇亲国戚建墓造陵的,
这就是相术之中最为高深的堪舆风水之术。
古有相男相女,相猫相狗,自然就会有相宅相物,这两种相法都是俗世中用处最多也最需要的,用的人比较多,能人也多,但是随着封建王朝的没落,这堪舆风水术却完全失传了。普通人家建墓谁请得起这些搞大工程的人士?
也就该转行转行,该干嘛干嘛去了。
加上给皇上建墓,那是真的脑袋已经掉了一半了,什么时候墓修好了,什么时候这脑袋也就全要掉了。
更不用说这些知道大墓方位深度的筑墓师了。
曾经多少大家氏族,方士游侠都是这么丢了命的。牵连族人被追杀殆尽,这也就是林家香火渐渐衰败的原因,最后只剩下林默一个姓林的本家人了。这使得林默赶忙多吃了几口饭,身体倍棒才能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正所谓,俗世之中,有人为权,有人为财,有人为色,奔波辛劳不得其法,但有朝一日有异术傍身决不能含糊,既然这就是林默的命,林默也绝不会畏手畏脚。想的有点远了,现在手里有点钱,才是最实在的傍身之法。
吃下去一大口平时不敢点的冰糖肘子,林默心中长叹一声,娘的,有钱的感觉真香,啊不对,应该是真爽。
“兄弟,这边再来一大碗饭!”
“好的先生。”
三柳好笑的的看着他,林默却给她加了很多菜,说道:“你看你瘦得,你在客车上把我硌的一晚上没睡。”说完还时不时的看看三柳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