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掷地有声的决裂之语,狠狠的戳在了聋老太太的肺管子上,大院祖宗当时成了泄气的皮球。
蔫了。
一句话不说,用那种装出来的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傻柱。
易中海急了。
大院祖宗可是易中海横行四合院彰显自己仁义道德的一面旗帜,也是易中海养老大业的重要合伙人,当着满院街坊的面,傻柱说不跟聋老太太来往了,那易中海就得花钱给聋老太太改善生活。
这得花多少钱呢?
“柱子,你咋能这么跟老太太说话?尊老爱幼的美德,你都忘到了脑后?”
都觉得易中海说的没错。
尊老爱幼的的确确是传统美德。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可亏心,我是不尊老爱幼吗?我是不想稀里糊涂的身死道消,您让我抖勺制造剩菜接济贾家,老太太又替您说情,里外里,就我不是人了呗?我该死呗?”
傻柱的声音。
越说越高。
他知道自己掀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的养老基本盘。
说句不该说的话。
从今往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把傻柱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方方面面的穿小鞋。
梦境中,大院祖宗为了一己私利,破坏许大茂跟娄晓娥的婚姻,当着娄晓娥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许大茂的不好,夸傻柱仁义道德。娄晓娥扛着不能生养的帽子跟许大茂离婚,聋老太太可劲的撮合起了傻柱与娄晓娥,无非想要卖好娄晓娥,借着娄家的财力让她自己的晚年更加衣食无忧。
岁数越大,聋老太太的嘴,越馋,越是想要吃山珍海味。
“柱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傻柱子,你误会奶奶了。”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急切的向傻柱进行着解释。
贾东旭身死道消,院内适合给他们养老的人,也就傻柱一个人。
是最终选择。
“误会了?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听你们就是这个意思啊?老太太,您说您给队上编草鞋,还冒着枪林弹雨穿过封锁线送草鞋,我敬重您是烈属,从我们家老头子跟着寡妇去保城开始,隔三差五的给您改善生活,有时候我亲妹妹都眼巴巴的看着,易中海让我犯错误,王主任都说易中海不对,您非要帮着易中海说情。”
聋老太太急得忙用拐杖戳着地面。
易中海脸色铁青。
围观街坊们当中,只有许大茂和闫阜贵两人的眼神中,泛着丝丝玩味。
王红梅则眉头紧皱。
傻柱刚才的话,内容量很大。
军烈属,她作为街道的主任,逢年过节都会带着礼品登门慰问军烈属,但却从没有来过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聋老太太什么身份,她清楚,就是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太婆,上级考虑到她年纪大,本着人文关怀的原则,给了一个五保户的名额。
“何雨柱,你说的都是真的?”
聋老太太头皮发麻。
易中海强装镇定。
这事情一旦曝光,两人都不能有好。
“王主任,柱子这个人,你也知道,嘴上没把门的栅栏,做事情冲动。”
言下之意,这是傻柱说的没过脑子的大舌头话。
“易中海,我没问你,我在问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