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站在自己面前一言不发的耶律南仙,种练只觉得此时的局面简直是要比白天与西夏人的厮杀还要棘手。
像是男子怎样亲女子的手之前总会找到一些类似于看手相的借口,种练也觉得自己应该先找一个由头来进行身体接触。不然就这样僵持下去,二人怕不是要在这屋子里站上一晚上。
站在那里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脑海之中突然记起,前世自己看的小说中似乎说过草原上的女子都会在身上带一把短刀作为贞节卫,于是开口道:“听说草原女子的身上都会带着一把短刀作贞节卫,不知道夫人的身上是不是也有这一把?”
这话说出口的同时,种练同时也伸出了手想要朝着耶律南仙的身上摸了过去。
只是令种练不曾想到的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那耶律南仙却像是个受惊的兔子一样,向后猛地退了两步,整个人都紧紧地靠在了身后的木桌上,以至于她身后的某处美妙的弧线都深深陷了进去。
看着那脸上神色难掩惊恐的耶律南仙,种练心中不禁腹诽道:“难不成真的让自己胡乱说中了,这女人的身上此时真带着一柄短刀?”
如此想着,种练的脚下不免就朝着面前的女人又走进了两步,果然见那耶律南仙的双手忍不住的朝自己袍服下摆处探了过去。
见状,种练几乎是可以确定了自己刚刚的猜想。只是在确定了那耶律南仙带着刀子之后,他却是不怒反喜。
原本种练还不知道该如何对这女人下手,但耶律南仙身上带着的这把刀此时却给了他一个由头。
一把抓住耶律南仙朝着自己袍服下摆探过去的双手,种练抢先一步伸出手朝着其下摆探去,果然在柔软之余摸到了一柄刀状物。
伴随着“呲啦”一声,耶律南仙身下的衣服被种练撕出了一条裂缝,露出了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和上面绑着的一把短刀。
这短刀以象牙为柄,前面套着镶着宝石的黄金刀鞘看上去富丽堂皇,看上去平日里应该是个把玩物。
将那短刀从耶律南线的腿上抽出来,一边拿在手里把玩欣赏,种练一边对着那已经被自己制住的耶律南仙说道:“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今日早些时候我才救了你性命,结果你晚上便拿着刀来行刺于我,果然是个心肠如蛇蝎一般的妇人。”
“谁要你救了!”,用力地扭动身子想要把双手从种练的手掌里挣脱出来,耶律南仙朝着种练大喊道:“别把自己说得和圣人一样,你救我不就是因为想要我的身子吗,而且为此还不惜用我的女儿来威胁我,你们宋人就是这样下作又伪善!”
说着,耶律南仙还觉得不解气,又晃动了两下身子带起一层波动,发现自己确实挣不开种练的束缚之后,就只能朝着他狠狠地吐了口吐沫。
侧过身子躲开耶律南仙的这一口吐沫,种练皱着眉头开口问道:“你说清楚一点,谁拿你的女儿威胁你了?”
“还能是谁,就是带我来的那个太监。今日晚上我若是不来陪你,那估计我们母女二人就要被那太监投到你们的军营里了!”
耶律南仙的神情很激动,说到伤心之处泪水就从眼角留了下来,挂在脸上显得尤为楚楚可怜。
而在听了耶律南仙这话之后,种练此时也是没了那方面的心思。不得不承认,耶律南仙真的是很美,而此时的她被自己按住双手,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充满了一股别样的诱惑。
可就是面对这样一个美人,种练现在却是下不去手。
毕竟总练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是什么人渣,尽管他前世也很喜欢看一些类似于“夫人,你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学校受到欺负吧。”之类的影片。
但若真的是让他在现实里遇到了这种情况,种练自觉自己是做不出来这种利用一个孩子来威胁她的母亲,让其献身于自己的事情。
就像刚刚说的那样种练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还没有败坏到连这样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
于是放开了那被握住双手的耶律南仙,种练强忍着身体上的反应艰难地移开了目光,不去看她的身子,摆了摆手说道:
“你走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童将军那边我会去替你说的,你可以不用担心。”
说完种练也不再去看那耶律南仙,径直走到床边就倒头躺了下去,然后眼不见心不烦地拿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